nbsp; 二人搀扶着云姬公主出门回家。
原来,赢云姬的父亲嬴胜和嬴王政的父亲嬴异人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嬴胜排行最小。被封为庆阳侯。这么说来,云姬和秦王就是堂兄妹了。
按照秦国长公主云姬指明的方向,阳晚杰和叶冰把云姬送到了庆阳侯府,把门的门客见公主喝醉酒,正想冲阳晚杰他们发怒,被云姬拦住:“不许动粗,此二人乃是我的好朋友,你等让开。”门客不敢怠慢,慌忙进去找来云姬公主的二个侍女,把云姬公主扶回了府上。
庆峦将军远远跟着,看着云姬公主消失在侯府院内。
这条街正是叶长笛上午经常过的那条侯府大街。
阳晚杰拦住了跟在后面的庆峦将军。
“将军这一路跟踪,不知何故?难道是对大秦的公主动了心不成?”
“阳公子,你我心知肚明,你是何故对公主如此殷情?”庆峦将军“哼”了一声。
“你是还在惦记你的家奴丢失的东西吧?”阳晚杰明知故问。
“阳公子,不必隐瞒了,我知道家奴丢失的东西就在你手里,不过,放在你手里保管,本将军也算放心。”
庆峦将军冷笑一声,带着手下侍卫扬长而去。
晚上,在叶长笛的指导下,阳晚杰和叶冰每天要练剑三个时辰。
这些天,阳晚杰明显感到,剑术日益精进,收放自如。
白天喝了不少酒,叶冰居然没有丝毫醉意,练罢剑,叶冰对阳晚杰笑曰:“公子,晚上可否再陪我喝上一觞?”
“不敢,在冰儿面前,本公子甘拜下风。”阳晚杰推辞道。
叶长笛在一旁,听完叶冰的话,说:“冰儿,今天何故如此,是想借酒消愁吗?”
“知我者,爷爷也。”
“今日天色已晚,我看改日再喝吧,你们进来,爷爷有话和你们说。”
三人进了叶长笛的房间。叶长笛把今天白天看到的情况和他们一一做了分析。
“秦王有时住在章台宫,有时住在咸阳宫,太子丹不可能在秦王的宫殿里,我估摸着,如果秦王政要扣住太子,不让其回国,一定是把他藏在某个府上,或者直接关进咸阳府里。”
“师傅,现在秦燕交好,秦王不会把太子丹关进咸阳府,所以,很有可能,太子丹在某个府内被看管着。”
“对了,我今天经过一条侯府大街,那里全是侯府、君府和相府,每个府上,门客众多,皆执戟拿剑,我估计,十有八九,太子丹会被软禁在这条街上的某个府院内。”叶长笛说道。
“是的,我和冰儿今天也到了这条街,云姬公主就住在这条街的庆阳侯府内。说不定,哪天能通过云姬公主打听到太子丹的下落。”阳晚杰说。
“这云姬公主乃是大秦国的长公主,行为一定要谨慎,不然,就有杀头的危险。”
“师傅放心,弟子定会小心行事的。”
阳晚杰知道秦王政不许太子丹回国,并说了句名言:“乌头白,马生角,乃许耳!”后来太子丹通过毁容,躲过咸阳城的防守逃回了国。可如今庆峦将军们正杀气腾腾地守在咸阳,如果太子丹万一被庆峦将军杀死,必定燕国大乱,如果燕王喜重立太子,又必定引起天下大乱,历史重写。
如果能够让太子丹没有毁容,又平平安安地回到燕国,是最好的结局。
阳晚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夜不能寐,想不到,太子丹回国之重任,竟然压在了自己身上,明天,如果云姬公主真的来了,该如何从她那里套出太子丹的下落,又如何避开庆峦将军的耳目?
这古代的木板墙壁隔音效果太差,隔壁就睡着韩山将军,今天白天估计累坏了,这会儿,只听得鼾声如雷,滚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