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说:“天狗食月?!”
花枕月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说:“李狗儿在大牢里怕是有危险,不能让他一个人。”
“你要去劫狱?”唐醉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枕月。
花枕月摇了摇头,说:“李狗儿和我们不一样,私逃大牢是重罪,就算到时候他的冤屈洗清了,也是要判刑,我们进去。”
“不是……等等……”任无忧将水塞到唐醉影的手上,说:“花枕月,我没明白,你把话说清楚,你是要我们去陪着李狗儿坐牢吗?”
“你说对了。”
花枕月站了起来,说:“唐醉影留下,你是状师,你不能跟我们进去,任无忧,你跟我去。”
任无忧完全状况外,睁着一双大眼睛,满眼的都是不可置信:“花枕月,现在什么时辰,你让我跟你进大牢,咱们开玩笑,也得有点度,是不是。”
“不是现在。”花枕月说:“准备一下,明天去,明晚是天狗食月,至阴至邪,正式妖孽横行之时,李狗儿的精气神已经被那荷包吸去了一些,怕是妖物会趁着明晚天狗食月来取他性命。”
任无忧急了,说:“那明天升堂,把李狗儿救出来不就成了,也不用一定要进大牢吧。”
花枕月眉头一挑,看向唐醉影,唐醉影双手捧着水,说:“我尽量。”
月色凉如水,这个晚上,还算是清净的,但是,清净也只是一时的,与贫民的地方要相对应的是富人的地方,平整的街道,结实的房子,精致的庭院,以及吃饱了不睡觉的县令。
县令的书房内,灯火通明,茶香缭绕,在书案后面,县令换了一身便服,坐在椅子里面,师爷就站在他的旁边,而在书案的上面,所放着的,正式马捕头从李狗儿身上缴获的那个荷包。
“大人,这个荷包除了好看意外,这香气也很特别,您发现了么?”
县令凑上去用力吸了一口,面上出现一种很愉悦,很快活的神情,说:“好香。”
“大人。”师爷再次开口:“今天公堂之上,那个唐醉影……”
“嗯?”县令看了一眼师爷,说:“明天找个理由打发了他,李狗儿那个穷小子,定时见了这荷包精致,想着能卖几个钱,就顺手偷了,我听说,前两天,他还被魏家那三兄弟追着跑,许是有去赌了,欠了赌债。”
师爷接口说:“李狗儿赌博成性,欠了赌债,偷取员外的荷包,拿去卖钱还债,却不想别人发觉,告上公堂,大人明察秋毫,帮失主找回财务,惩戒偷盗者,大人英明啊!”
师爷满脸对着笑脸,同时竖起一根大拇指,对着县令是一通的称赞。
县令被吹捧的飘飘然,笑着指了指师爷,说:“知我者,师爷也。”
他们两个互相吹嘘着,完全没有发现,那个荷包又在散发着淡淡的光,同时香气也越来越浓郁,几乎让整个书房都是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