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呀!”
老刘把紫红色脸膛一板,低声呵斥道:“生死各有命,早死早托生。话又说回来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你的仇家,为何祸害李家大嫂?你可知道,有怨不去抱怨,骚扰无辜之人,做这样的事情,天地不容吗?”
李大妈眼里露出害怕恐怖之色,嘴里叨唠着:“仇家凶悍,妹妹无能无力,呜呜呜妹妹没有能力报仇,妹妹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娘疼的孩子怎么办?妹妹想借这位大嫂身子,好照顾我那两个没娘疼的孩子”
“别人的身体,对你而言,你不过是一个过客,岂能容你反客为主?唉!看你说的可怜,我放过你这一次,快快走吧!看你一肚子怨气,恐怕是一路跟随仇家来到这儿的吧?你既然跟到这儿来了,想必你的仇人就住在这一片。自古以来,鬼怕恶人,你要是不走,被你仇家追来,到那时,把你魂魄打散了,你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到这儿,老刘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白色圆润的物件,猛一抬手,将这个物件贴到李大妈额头上,同时低喝一声:“一路朝西,别回头,快走吧!”
李大妈身子一颤,两只眼睛先是茫然一下,然后大呼一声:“有鬼,闹鬼了!”
这一声大呼之后,突然看见七妹的爸爸站在自己面前,用手里的一件东西贴在自己额头上,大吃一惊!惊吓之下,急忙把嘴巴闭上。
睁大两只恐惧的眼睛,紧张地望着老刘,心中惧怕不已,红格子褂子的女鬼,为什么变成了七妹子的爸爸?
老刘把手收回来,对老李说道:“嫂子被怨鬼做客上了身,现在客一走了,把嫂子搀扶回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没有事了。”
众人散去后,柳夏至躲到一个墙角处,没敢露面。竖起耳朵,把刘文生爸爸和李大妈的对话,从头听到尾,心里万分气恼。
我真被冤枉死了!唉!罢了!世间被冤枉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我一个。
唉!老话怎么说的,遇鬼遭邪霉连天!自从见到张氏莹儿之后,我就没有安生过,难道张氏莹儿是我命中的倒霉鬼吗?
直到耳听刘文生爸爸低喝一声:“一路朝西,别回头,快走吧!”这句话,才从墙角处探出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刘文生爸爸手里那个白色圆润的物件。
“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文生爸爸手里竟然有一件辟邪的宝贝,如果自己手里有件辟邪的宝贝,也用不着提心吊胆怕这些鬼魅之物了!”暗自叹息着,悄悄返回家中。
回到屋里,呆呆坐在床边,想起刘文生爸爸手里那个白色圆润的物件。不由又叹息一声,刘文生在家里,一定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孩子,连自己家里有辟邪宝贝都不知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刘文生家里有辟邪物件并不奇怪,从事丧葬职业的人,如果手里没有辟邪物件,遇到鬼邪之物,岂不是要束手待毙?只是他家在文愅期间被炒了一个底朝天,还能保留下来辟邪物件,也算是不容易。为了避免祸端,隐瞒不让孩子知道,实属正常之事。
文愅期间有人揭发刘文生家里,埋藏有四旧等封建迷信物件,结果被红位兵抄了家。挖地三尺,把他家所有的古董、丧葬用品、选墓定穴罗盘,挖坑埋人所用的工具、以及数个辟邪物件,全部没收销毁了。
一想起这事,刘文生的爷爷总是要破口大骂,骂的次数多了,被邻居们称为刘老疯子。刘文生的爷爷没死几年,柳夏至现在闭上眼睛,还能在脑海里重现刘文生爷爷骂大街的场景。
坐在床边一阵乱想,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才感觉到舌头一阵一阵的疼痛,同时,两根指头也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十指连心,把两只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指头肿胀,破烂不堪。
此时,不仅舌头、指头痛,连心也痛起来了。暗暗咬牙,一定要搞几件辟邪物件,搞得越多越好,身上有几十件辟邪物件,还怕什么鬼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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