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天卦第一人。他曾经把身后历史推过一卦,共分为六十幅挂图。从武则天一直推到其后两千的历史走向,后人观之,竟然完全吻合,几乎没有错误。”
“柳夏至,这也太能胡扯了吧?这怎么可能?难道他是活神仙?”
“扯不扯的,昨天晚上我翻遍藏书,他身后自今一千多年的挂图,几乎全部兑现,无一例外。咱先看这一幅挂图,是他第四十福挂图,这幅挂图恰巧推到二十世纪。我就不说卦象了,说了你不懂,我也不懂,咱就看他的卦颂:
一口东来气太骄
脚下无履首无毛
若逢木子冰霜涣
生我者猴死我雕
刘文生,你看到了吗?准还是不准?上面两句就不说了,暗指的是谁,一目了然,下面猴子,不正是猢狲吗?”
“啊!这也太神奇了吧?李淳风是不是一个神仙?柳夏至,你胆子太大了,连神仙的宝藏你也敢掏?”
“刘文生,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恰巧是李淳风第三个徒弟,我掏宝藏恰恰就是奉师命而为。而他的二徒弟,恰巧又是萧婉媛。”
“什么!你不是瞎编吧?你说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印小姐嘴里发出的苍老声音,就是李淳风?”刘文生一脸疑惑,这事说的太玄乎,无法让自己相信。
二人在床头嘀嘀咕咕,不知不觉中,天色大亮。病房中的病人和家属陪护们,开始起床梳洗。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房门猛地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疯头疯脸的华芳芳一头扎进来,大口喘着气,一路疾奔导致她一头大汗、脸色红彤彤地。
进门之后,两眼呆愣愣地看着柳夏至,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柳夏至,快快跑!警檫到你家里抓你,快,快跑!再不跑就怕来不及了!”
柳夏至吓了一跳,急忙安抚她道:“别慌,慢慢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情?警檫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了?”心里暗自琢磨,八成是出售破烂木雕的事情发了!
华芳芳脸色突然转而蜡黄,嘴里哆嗦着,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柳夏至看她那样,心里吃了一惊,这事或许和她有什么关联吧?
急忙问道:“华芳芳,警檫到底为什么要抓我?你直说,别吞吞吐吐让我着急!”
“柳夏至,呜呜呜,这件事我会给警檫解释清楚,但是,此时你最好快些跑,等躲过风头再回来”华芳芳脸色更加蜡黄。
刘文生眼见华芳芳这副摸样,旁观者清,急忙说道:“此事不方便在这儿说,你俩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慢慢说。警檫抓人不是小事,华芳芳,你千万别隐瞒,如果柳夏至被抓了,这辈子就算完了!政治上的污点会带一辈子,今后想找份正式工,也不可能了!”
柳夏至心里着慌,也不顾避讳了,伸手抱住华芳芳,将她揽到病区外面大厅内。此时,大厅内除了来去匆匆的陪护病人外,没有一个闲人。
“华芳芳,警檫为什么抓我?别隐瞒我,快告诉我!”
“柳夏至,我对不起你,我把你害了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啊!”华芳芳把头伸进柳夏至怀里,呜呜呜的哭了。
“哎!到底什么事?你把事情先给我说说,我都快急死了!快说!”
“呜呜呜昨天我妈妈骂你耍流氓,呜呜呜被人举报了。所以,警檫一大早才来抓你!呜呜呜”
柳夏至已经紧张地一身大汗,此时听华芳芳这么一说,心头一松,说道:“嗨!这叫什么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嘛!我跑什么的?回头和警檫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嗨!你看急的我这一身大汗。”
“夏至哥,你不知道,我叔叔就是警檫,他说过,这次严打运动非常严厉。每个派出所都有抓人指标,分为枪毙人数几人,死缓人数几人,无期人数。只要是成人犯罪,最少十年开判。”
华芳芳见柳夏至一副风轻云淡的摸样,也受他感染,觉得警檫来抓柳夏至,只要自己去解释一下,柳夏至应该没有事了。
柳夏至呆了一会,忽然问道:“华芳芳,你叔叔是不是说严打运动?确定带有运动二字吗?”
华芳芳脸色也是一呆,说道:“嗯,这就记不清楚了,全称好像是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吧?对!不是运动,是活动!
“唉!不管是活动还是运动,总之不是法律行动。华芳芳,这事不怨你,你代我照顾刘文生,我必须马上走!唉!我对不起自己爸爸妈妈,一个不孝之子,有何面目活在天地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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