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捡到一个大宝,知道这就更不能放手了:“丫头,是你自己跑到我怀里来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江淮义下定决心的说。
在回去的马车上,李霸天对自己的儿子说:“上船后,把那个丫头给做了,不能留,见都不让见,冲着江淮义那小子这么护着,就更不能留了。”
“爹,原来您也这样想,刚才您不让我说,我还以为你怕这小子,不敢说来着。”
“哼,小不忍乱大谋,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玩不过那小子,你不信,不能硬来,要知趣,记得做的干净点,别让江淮义抓住把柄。”
“您放心吧爹。”李承安虽然心里不服爹的说法,但是他不敢反驳,因为江淮义就是在自己的管理期间开始失控的,也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会有江湖和官府这么朋友,在长江几个卡点的当地坝头几年前换人了,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货船给扣过不少回,还是江淮义知道后说这是他的朋友,他帮忙给要回来的,所以他现在不敢很得罪江淮义,他到现在都认为船被扣就是江淮义搞得鬼,但是没办法收拾他,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太难受了,恨得他牙痒痒,因此对这次把江淮义喜欢的人做掉,他是非常乐意,就算是怀疑自己没有把柄,江淮义也拿自己没办法,让江淮义也尝尝对手就在眼前也不能出手的难受劲,恶心死江淮义,他现在就已经开始盘算找谁去做了。
今天薛夫人邀初雪去,现在薛夫人的胸已经不那么疼了,初雪这段时间还交给薛夫人一些面部和身体的保养方法,还教会薛夫人的肩颈按摩手法,好让薛大人更加离不开薛夫人,胸部按摩手法爷教会自己的丫鬟,以后经常做胸部按摩,自己的胸应该会没问题了,薛夫人心情特别好,也很感谢初雪,就特意找初雪去逛街,初雪带着二爷给的银子兴冲冲的走,结果是垂头丧气的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包裹,江淮义刚刚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样,就拍拍她的头关心的问:“怎么了,让人给抢了?”
初雪抬起头,愁眉苦脸的说:“爷,我可能又给您惹麻烦了。”
江淮义皱皱眉,实在是想不出她还有什么麻烦可惹的:“什么麻烦,说说看,也最不怕麻烦了,别怕。”
初雪从来就没有听过二爷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这带有磁性的声音好听的让她从里酥到外,说出的话都不自觉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今天薛夫人邀我逛街,说天暖了,我正是看颜色的年纪,要学会打扮,非要送我衣服和首饰,我推都推不了,还说要和我结拜义姐妹,我不收就是瞧不起她,我实在是没法回绝了,您看这么一大包,这算是受贿吗?”
江淮义听了哈哈大笑,揉揉她的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你救她一命,没收治疗费,就送你这点东西,我们不嫌少就不错了,乖,安心收着。”
初雪一听立即喜笑颜开,兴奋的说:“爷,这衣服可漂亮了,还有那几个簪子,也好好看呀,回去后初夏看到非嫉妒死我。”
江淮义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也被初雪感染开起玩笑来:“嗯,样子不够好看的衣服来衬,看来以后得多给你买点漂亮的衣服打扮打扮才不给爷丢人。”然后就笑着走了,跟在二爷身后的程夕邈,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留下句:“就怕衬不起太漂亮的衣服。”后也跟着二爷进房里去了,留下初雪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