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配的药油,先做上肢的经络,因为江云笙身体刚刚好点,不宜做的时间再长,所以每条经络都只走两遍,一来让江云笙适应,二来怕做多了他疼和虚,要循序渐进。
程夕邈看到初雪的经络走向和穴位找的非常准确,就又暗暗的吃惊,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懂这些的,他对初雪是越来越疑惑了,问过老大,老大不让多管闲事,所以只能憋在心里,难受。
江淮义在一天无意中看到初雪这样给江云笙疏通经络时,黑着脸出去了,晚饭时,也不说话,吓得在一旁伺候的四妞在盛汤时手抖的都撒出来了,初雪看到后,就接过来盛汤,让四妞下去。
吃过饭后,江淮义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抓着她手出去散步消食或者抱着她歪在炕上聊天,而且自己拿了本书在看,初雪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肯定是自己不知道哪里惹着这位爷了,因为初雪知道,江淮义从来不会拿除她以外的事和她闹别扭。
初雪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惹着他了,不喜欢冷战的初雪,只好先打破僵局,讨好的往江淮义的怀里钻:“行止,爷,今晚上你不和我说话,我好难过呀!啊行,啊止,亲爱的。”
江淮义终于在初雪那句亲爱的时候破功了,无奈的捏捏她的鼻子。
初雪见江淮义理她了,就赶快说:“亲爱的,你这样不理我,我真的很难受,我不喜欢你和我冷战,我害怕。”
江淮义以为是初雪上辈子的婚姻里给她留下的后遗症,赶紧抱紧她说:“我没有和你冷战,别怕,我就是看到你让笙儿脱了衣服给他疏通经络,有点不舒服,你都没给我这样疏通过。”
初雪噗呲就笑了,原来某人是在吃醋呀:“自己儿子的醋你都吃,真是的,给笙儿疏通的是经络,必须这样做才有效果,我很早就想让你把衣服脱了给你疏通背来着,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我想如果和你说,你非把我哄出去,那时候我敢吗,现在你又怕我累着,都不怎么让我给你按摩了,如果你想,我现在就给你疏通?”
江淮义吻吻她的额头说:“不用,你早有这个心就行,给笙儿做了那么长时间,我舍不得再让你受累,我会心疼的,再说,自从你住在我旁边后,我就没有再怎么失眠了,我想那天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肯定会睡的更好。”
初雪羞愧的拍了江淮义一下,转身不和他说话了,这个人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
在年二十八这天,江家老大江淮昌回来了,江太太一大早就命人把府门打开侯着,江淮昌的马车到了,江太太更是亲自在门口迎接。江淮昌先去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回到院里去梳洗,晚上在老太太房间吃团圆饭。
江淮义也是在开饭的时候才到,江淮昌没有计较他的杉杉来迟,酒过三巡后,江淮昌才说:“祖母,孙儿还有一喜事和您说,我刚刚被任命为从三品左正义大夫了。”
江太太惊喜的说:“昌哥儿,你这是一下子升了两级呀,现在是三品了,这真是太好了,昌哥儿太有本事了,娘真为你高兴。”
老太太也是说:“真是祖宗保佑呀,我昌哥儿和义哥儿也是争气。”
江淮义淡淡的说:“祖母,这次大哥升迁我没有帮忙,都是凭大哥一己之力,我在这里祝大哥官运亨通,大展鸿图。”
江淮昌在心里想,算你知趣,但是也举起杯笑道:“还是要谢谢淮义这些年的资助。”
江淮昌继续冲着老太太说:“祖母,孙儿会努力给祖母和母亲挣个诰命回来的。”
老太太连连称好,江太太现在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腰杆挺直的,那架势,江淮义看了,心里暗暗摇头,真是小人得志,还不如回去和初雪砸牙来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