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们姐妹几个,不受爷待见,就指望着这点月钱了,现在夫人还这样苛扣我们,我们可怎么活呀。”
一百两银子能够平常家庭一年的用度,她们要说一个月都不够,那纯粹是在败家,所以初雪根本不想和她们吵,就把上方宝剑拿出来说:“这是爷帮我算出来的,爷说,每人一个月150两银子绝对绰绰有余,如果各位姨娘还有疑义,就去找爷说。”说完,端起茶杯喝茶,青依就借机送各位姨娘出去。
李姨娘到候姨娘屋里去诉苦,候姨娘劝解到:“李姨娘,你知足吧,最起码你盈霞一直在你身边,我的行哥,出门在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说我这每天提心吊胆的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说着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李姨娘也陪着掉泪:“候姐姐,我现在很理解你的心情,我爹和哥哥他们都被发配到边疆了,我都一年没见到他们了,这牵心挂肚的感觉,真是难受呀。”
候姨娘抓着她的手说:“你看,把你的伤心事给牵出来了,快别哭了,都怪姐姐,再怎么,我们也比林姨娘要好,儿子虽然在跟前,但是一样也不能经常见,比我们见不着还难受,所以我们两个以后也要多关心关心林姨娘。”
李姨娘鄙夷的说:“关心她,想美事,她活该,仗有儿子整天挤兑我,侯姐姐,就是你人善,小心被人欺负。”
候姨娘劝到:“现在她更难受,笙哥现在把夫人当亲娘来待,林姨娘这个亲娘真的只是个姨娘一样和她生分的很,所以她比我们都不好受,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姐妹,我们要互相帮衬着,你以后在她面前不要再提儿子现在是夫人的事,让她伤心,林姨娘就是嘴上没把门的,爱嚼点舌根子,她也确实年轻点,又比我们漂亮点,家里又有银子,比我们更有资本,但是人不坏,就别计较了。”
汀岚在一边听着,凝眉看了一眼候姨娘,她不知道这候姨娘是在劝和还是在挑事端,但是她是个丫头,不能插嘴,只能过会回去后再个姨娘说说。
李姨娘最听不得说别人长得比她好看这话,再说凭什么要让着她呀,但不好和候姨娘再争辩,就闲聊了几句别的就回去了。
进房后汀岚说:“姨娘,奴婢感觉今天候姨娘的话里有话,感觉明着劝您,实则是在挑起您和林姨娘的矛盾呀?”
“你别瞎说,我和林姨娘本来就水火不容,还用她来挑吗,这个候姨娘就是个烂好人,我嫁进来十几年了,爷从来就没见去过她房里,一直都唯唯诺诺的,一点怨言都不敢有,要不是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都不会知道有她这号人,现在儿子被送走了,也不敢吭声,这样的人,能挑什么事呀。”
接着就是忧愁的说:“爹他们都走了一年了,也不知道怎样,爹年纪那么大,在边疆的苦寒之地,怎么受得了呀,你经常去找江叔问问,有爹的消息没有,我给他们捎去的银子不知道能不能打点的好让他们少受些哭。”说着就泪流留下来。
江盈霞怒火冲冲的推开李姨娘的门,气愤的说:“娘,怎么回事,我今天和赵家陈家的小姐们去逛首饰铺子,我好不容易从她们手里抢到了支钗,结果铺子里不让挂账了,只能交银子,结果让那些小姐都笑我,怎么会这样,丢死人了。”
李姨娘赶紧安抚着说:“先别生气,消消气,听娘和你说。”
李姨娘在盈霞喝了口茶安静下来后,才把初雪的安排说与盈霞听,并和她说:“霞儿呀,我们一个月只有三百银子,你以后要省着点花,我们还要给你外公捎一些银子去,让他们好打点打点那边的人,让你外公和舅舅少受点罪。”
盈霞听了生气的说:“凭什么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让那些嫡出的小姐们不低看我,愿意和我一起玩,现在我没有银子买东西,她们会看不起我的,都怪外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结果连累我了,我不管,我要去找爹,我就不信爹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外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