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说得那么暧昧,徒令人误会。”
原本携着一腔怒火,汹汹前来。
梁楚楚不说话还好,越说印房公公的三观崩塌得越是粉碎。
听完前因后果,印房公公心窝疼得跟被人连踹了十几脚似的,一张脸气得比黄瓜都发青。
“当初你入宫时,你爹托我好生照看你,可事到如今,我也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唉,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印房公公缓了缓,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没有跟梁楚楚多做争辩。
其实,梁楚楚也并没有看到具体的什么东西,只是在深夜看到窗户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
就连他这个太监都觉得有辱斯文啊!
印房公公虽想停止这场疯狂的对话,可梁楚楚却不许啊。
早上大家都在吃饭,可她的餐盘永远都是干净的。
“你现在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遍。”
梁楚楚就食髓知味,如法炮制,一早上就蹭了不下十个人的早餐,故事也就越传越离谱。
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这梁楚楚当真是他命中克星。
印房公公扑上去,死死的捂住了梁楚楚叭叭个不停的小嘴,状若疯癫的喊道。
“也不知道你爹当初是怎么想的。”
“我实在忍不住,睡之前又吃了几根,吃着吃着就睡着了,这才弄了一嘴的味儿……”
……
但那个时候夜深人静,整个延趣殿都静悄悄的,突然有一个影子在自己窗前闪过,确实也有些唬人。
梁楚楚捧着个空盘子,跟人闲聊起昨晚的事,结果发现有机可乘,蹭了不少别人的早餐。
“说起来,都怪昨天那玩意儿太好吃了,越品越香。”
印房公公尴尬的干咳一声,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讲重点!”
现在看来是大可不必了。
再让这梁楚楚继续说下去,印房公公觉得自己都快要中邪了。
“你说,你爹教你……”
“那一晚,我因为好几天没吃饱饭,半夜就饿醒了……”
最后,印房公公望向梁楚楚的目光中,竟含着一丝难得的柔软之色。
可当印房公公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差点气得呕出三两血来,指着梁楚楚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好歹也出自书香门第,竟能如此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你爹到底是如何管教你的!?”
印房公公无力的深深叹息,接着才想起了正事。
梁楚楚说着把原本包着柔鱼干的布交到印房公公手上。
印房公公心中震惊之余,指着梁楚楚“你”了半天,也没有接下去下文。
“但如今既已入宫,便好好认命吧。”
“哎呀,公公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因为她发现了,不把故事编的长一些,人家听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没吃完的咸菜都给她收了回去。
印房公公冷冷一笑,也是明白了这梁楚楚是被她的老爹保护得太好,心思过于单纯了。
门外,两个太监守着此地,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禁有些担忧的对视一眼。
印房公公幽幽叹了口气,缓缓摇头。
更不用提梁楚楚的胆子本来就不大。
“哦——”
印房公公一甩手,指着梁楚楚道:“你,你给我听好了。”
“你这样的孩子入宫,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梁楚楚委屈的撇撇嘴,心里不服气的想道:“本小姐挨饿怎么就不是重点了。”
“我明确的告诉你,现在事情闹大了。”
梁楚楚老实巴交的开始回忆起来,努力还原当晚的情形。
“你就祈求不会惹祸上身吧。”
梁楚楚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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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印房公公通知跟他一样想歪的来净身房集合一下,他有一个大宝贝要给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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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又想歪了,这是印房公公收藏多年的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