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禀公公,据小的分析,黄善那天是想强迫王才人跟他一起殉情。”
“哼……嘿嘿……嘿……”
比如偷偷去舔王素月使用过的碗筷、把脸埋进王素月换下来的衣物里、偷吃王素月的剩饭剩菜、偷喝王素月的洗澡水、干嚼王素月的袜子……”
小滕子在脑海中飞速的过了一遍证据链,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完美无缺。
“否则,我魏成吉也不是吃素的!”
“从黄善的日记上来看,他因为看不上蠢笨的小桌子,所以没有吩咐他做事。”
魏成吉目露凶光,椅子的扶手悄然化作了一片齑粉,散落一地。
随行太监信心满满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公公,其实还有更变态的。”
“只不过上一次有人弄丢了王才人的夜壶,所以才没让黄善这厮得逞。”
因此,他学会了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看待事物的方式。
魏成吉倒不是怀疑小滕子的一番推论。
魏成吉早早醒来,听着手下太监们的报告。
“这件事他在自己的日记上,充分的记录下了当时的遗憾之情。”
更不用提印房公公这样的老人家了。
哪怕他自诩活了不少岁月,见过不少事情,但看着眼前的信件,还是忍不住有些脑仁抽搐。
“此番得到公公的赏识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这以后要是再办上几件大案,得到了陛下的认可,那以后刑部和大理寺都不得求我去办案?”
到了他这种程度,是不是事实和推测合理与否,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这种猜测充满了魏成吉自己的主观臆想和感性因素,但他却笃信不已。
对于印房公公的提问,汇报的随行太监胸有成竹。
至少这脑子是不比其他人灵的。
“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期间黄善扭曲的爱慕不断膨胀,让他开始棋行险招。
听到印房公公语气不对,小滕子当即冒出一滴冷汗。
魏成吉眨巴了两下眼,随即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事先在饭中下药,让王才人感到不舒服提前回来休息,接着迷晕了王才人,然后用火油点上了火,结果却只把自己烧死,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那个小桌子应该是单纯的变态。”
接着他们便开始拿出一件件证物,分析他们推测出的相应结论。
“谨遵公公之命!”
但这期间其实还有许多未被发现的变态行为。
“你们将这些证物集合起来分析查证,明日给我一个结果。”
魏成吉随手将手上的信扔到了那摞物件里,起身就准备离开。
“把东西收拾起来,好生保管。”
但也常常能在复杂的事情中看到关键。
“小滕子,你笑什么啊?”
随行太监将自己的两边嘴角用力下压,强忍着自己的笑容,让自己显得正经一些。
“应该没问题啊?”
上一次偷肚兜就是其中之一。
魏成吉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世智慧。
而后来,黄善更是从单方面的意淫行为升级到实际的变态举动。
魏成吉实在忍不住,抬手止住了他,面色凝重的去问:“这些事,你们都印证过了?”
有人在占他的便宜,在一次次的利用他。
“可喜可贺?”
他指派手下的太监开始严密监控王素月的一举一动,收集关于王素月的一切情报。
魏成吉脸色发青,不阴不阳的问道。
“从证据上来看,小邓子确实是受黄善逼迫。”
不!
应该是这普天之下,人和人之间除了利益,还能有什么?
而现在的事实就是,他掌管的延趣殿接连出事,并且愈演愈烈。
“所以说,查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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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喵又度过了充实的一天呢。
大家晚安~~~
(`ω)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