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牡丹花了一晚上终于把嘴里的烂树叶吐干净了,听到白文奎发问,顿时怒火中烧。
白文奎被王牡丹吓得一哆嗦,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王牡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白文奎,“你娘呢?我等了一晚上,她怎么没来救我?”
白文奎抬头看了看王牡丹,想了想才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昨天晚上被关在了祠堂……”
“没用的废物!”
王牡丹气得牙痒痒,把心中一通火气朝着白芷撒去。
“脏心烂肺的小贱人,你别落在我手上,要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芷闻言瞥了一眼王牡丹,伸手撕下了一块白文奎身上带着泥汗血的破衣服,在手里团成团塞到了王牡丹嘴里。
这衣服混合着山上的泥巴,还有白文奎身上的汗跟血,味道极其难闻,王牡丹被熏的双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一旁的白文奎看了一眼白芷,低声下气的开了口,“大丫头……你……你能不能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们……这俗话说的好,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我可是你亲叔叔,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算是我昨天做错了事儿,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上原谅我吗?”
白芷冷笑一声,“叔叔?哪个叔叔会对自己的亲侄女下手?让我原谅你,你死了这条心吧,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爹先原谅你。”
白文奎傻眼了,“可是你爹不是早死了吗?”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被白芷耍了,狠狠的瞪了白芷一眼闭了嘴。
牛车在路上缓缓的走着,在快要中午的时候才到了衙门。
车刚一停稳,白芷就从车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口的两个捕快立刻走上来询问有什么事情?
白芷还没来得及说话,急急忙忙从牛车上下来,对两个人笑了笑说道,“二位大哥,我们是枣花村的村民,我们里正托我们来找一下钟捕头。”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枚铜钱塞到了两个捕**上,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捕快见了钱态度好多了,招呼谭川,先把马车赶到一旁,又去通知了钟捕头。
钟捕头是薛福的连襟,关系不错,所以枣花村有什么事情全靠着钟捕头在外面张罗,这些年他也在枣花村吃了不少好处。
一听说是薛福派人来找自己,他赶紧从衙门里出来。
见到谭川他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来到谭川面前和蔼的问道,“谭家哥儿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谭川赶紧把来的目的说了一下,钟捕头闻言奥了一声,看了看站在谭川身边的白芷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两件案子都不小,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问问大人现在能不能上堂,争取今天就帮你们把这个案子解决了。”
谭川跟白芷连连道谢。
两个人在外面等了没一会儿,就见钟捕头一脸难为情的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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