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众人乘船渡到金沙滩,众头领三三两两各自结队的山上去。
走着走着,扈三娘突然发现身边的时迁不见了。
“杨林大哥,你看见我家男人了吗?”
杨林左右瞟了瞟,果然没有发现那时迁的身影,心道这厮色胆也太大了,这夫人还在身边呢,他是怎么敢的?
“许是从鸭嘴滩那边去后山了吧,最近他经常在后山小寨。”妈的当小弟命苦,还得给这厮擦屁股。
最近时迁爱待后山小寨,扈三娘比杨林清楚,问了等于没问。
又问了杨雄石秀,他们也没注意到时迁,扈三娘便没再问了,时迁那样身份的人,这些好汉基本不会注意到他。
就在这时,时迁正凭借归元披风的能力跟在陈丽卿后面,刚刚才到金沙滩,这厮就借口撒尿,随后便隐身跑了。
时迁不明白陈丽卿的恨为什么会这么深刻,老子又没掘你家祖坟,那照夜玉狮子是喂了狗吗?
想到这里,他才记起那父女二人刚才走时骑的是两匹普通马。
在梁山闹了一天,天色慢慢暗淡下来,陈丽卿两人走了几里路,看见远处有亮光闪烁,应该是一处村庄。
“丽卿,我们快马加鞭,到前面那村子里去寻个借宿的地方。”陈希真说道。
陈丽卿这时突然腹痛难忍,差点坠下马来。
“我儿怎么了?”陈希真紧张地说道。
“许是梁山那酒店的水不干净,我现在有些腹痛。”
“你也太没江湖经验了,要是他们刚才放些蒙汗药,不早把你麻翻了?后果岂敢设想。”
陈丽卿摇摇头说道:“当时实在口渴,况且我是在酒店水井中打的水,不过到底是做贼的,将那水井都污染了,爹爹你先去前面寻住处,我要在附近如厕...”
陈希真一听也对,自家女儿的武艺他是不太担心的,随后便催马前奔。
陈丽卿将马拴住一颗矮树上,然后走进了附近一个灌木丛。
约有半刻钟时辰,陈丽卿才整理衣衫从灌木丛中出来,这时她发现一个白衣男子竟站在自己马前。
陈丽卿急忙去找随身佩剑,才记起刚才如厕时将剑放在了马背上。
“千万别动手,不然我可走了。”时迁见对方怒气冲冲急忙说道。
“你跟了我们多久了?”
“有几里路了。”
这厮果然匿藏在梁山泊,陈丽卿突然想起他从酒店一直跟到现在,那么刚才自己如厕会不会也?
“淫贼!”陈丽卿大喝一声,随后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时迁见状马上运起惊鸿照影躲在一边,“说好了不准动手,你这姑娘怎么不听话呢?”
“淫贼,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初在东京,我承认是轻薄了姑娘,可你也不至于追我这么远吧?况且我还送你一匹好马。”时迁抓了抓脑袋,真不明白这娘们天大的怨恨从哪里来。
陈丽卿怒道:“你还有脸提起那马?”
“不偷不抢,为何不敢提?”时迁心道我他妈辛苦做任务换的,怎么到这婆娘嘴里这么难听呢。
“你这厮偷了人家金国王子的马,反让我父女去曾头市受辱,真气煞我也。”说罢提剑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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