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香雪回道:“啊?夫人,我就放了些安神的药粉...”
祝永清暗道:安神药粉?那是催情药粉,老子不远千里从幽州带回来的。
“不对,我好似病了,香雪你速速送我回去。”高粱氏一起身,突然发觉全身酸软。
这时祝永清也站了起来,关切地说道:“香雪,夫人有恙,不如先扶到房内榻上休息片刻。”
香雪已将这男人的话当作圣旨,于是将高粱氏扶到了床上。
高粱氏吃了那催情茶,身上浴火难灭,胡乱地在榻上翻转。
祝永清见时机成熟,一个手刀将香雪击晕,然后合上了房门,笑盈盈地朝榻边走去。
这厮边走边解开衣衫,心道老子现在也是解杉熟手了。
再说那召忻好耍枪棒,而不好颜色,高粱氏生下女儿后,这夫妇两人甚少过该有的生活,平日里几乎和兄弟一样,原本高粱氏的心已修炼得和镜湖一般静,但今夜镜湖因风起波澜,她也终将沉沦。
丑时二刻,桂花见主母未归,于是出门寻找。
当她走到厢房门外时,那讨厌灵敏的耳朵又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你要我如何再见人?”
“见人有快活重要吗?”
“讨厌,你这个冤家。”
......
房内窃窃私语,桂花听得如逢雷击,那声音分明就是主母的,这媚劲儿...她是疯了吗?
桂花偷偷地走开,思索良久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往村口走去。
约一刻时辰,砰的一声巨响,那厢房木门被一脚踢开。
召忻看见榻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胸口仿佛被千斤重锤击中一般,噗的一口心血喷了出来。
然后迟迟的说了声:“贱人。”
“快走。”
祝永清没想到这么快被抓奸,于是胡乱给高粱氏套上件衣服,拉起她就要夺门而去。
召忻此时愣愣地立在门口,祝永清想也没想就将他一脚踢翻。
出门前,高粱氏回头望向召忻,那汉子已经眼睛血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满含泪水,这一望仿佛一眼万年,祝永清在前用力一拉,随后扭头而去。
听见厢房这边有动静,还在巡逻的史谷恭带着几个乡勇赶了过来,只见厢房门板四分五裂,召忻狼狈地坐在地上,这厮竟然连追都忘了。
“贱人...”
不一会,村口负责守卫乡勇飞马来报,说刚才主母与那祝永清夺了两匹奔出村去,乡勇们根本不敢阻拦,所以赶来问召忻怎么办。
召忻坐在地上,依旧不言。(召忻:你他妈让我怎么办?我感觉天都塌了。)
祝永清与高粱氏夜狂奔数十数里,发现没有人追来,于是两人驻马休息。
“都是你这小贼害的...”高粱氏想起今天发生的荒诞事,悔恨的泪水掉了下来。
祝永清妇女之友的称号不是白来的,他将后世那一套自由女权的论点拿来安慰对方,高粱氏听得十分受用,没多久竟然想通了。
“我为了你抛夫弃女,今后可不能抛弃我,不然我就阉了你。”高粱氏拿出一柄飞刀在祝永清的眼前晃了晃,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祝永清笑道:“永清得姐姐垂青,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喜欢都来不及何敢舍也?”
“贫嘴,不过永清你一表人才,该不会就这样空老林泉吧?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祝永清想了想道:“我与那梁山泊有大仇,平生所愿就是踏平梁山生擒宋江,但只恨自己无能...”
这厮现在还想着杨林(侯龙涛),毕竟那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
“你既有大志,我们可去东京一趟,我与太尉府有旧,或许可以助你谋个军差,以后你就有机会统兵征剿梁山泊。”
祝永清:???太尉府?高俅?你?
月光下,高粱氏看见祝永清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莞尔一笑道:“高太尉不行么?那我去找蔡太师?”
祝永清再次被雷倒,后来才知道这高粱氏大有来头,其父家和高俅同族,母家更是梁中书一脉。
祝永清知道后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