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被时迁请回客栈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暗赞大师兄定力天下无对,可就不能让我练练吗?多去几次兴许我也能练出这般定力来,会不会是他那功能有什么问题?嫂子这么久了都没见动静呢...
次日清晨,时迁给了杨林一个任务,让这厮去太尉府附近盯梢,根据李师师提供的情报,祝永清在东京就是投靠的高俅,这厮被陈丽卿一箭射中屁股,很大可能还会回太尉府来。
时迁依然给杨林按照古校长的样子易容,打扮就按圆月弯刀里丁鹏那样来。(时迁:这易容术一枚兑换币没白花,这哪里是易容?简直是整容。)
中秋夜里,时迁带着从集市买来的两盒小饼(那时候的月饼),悄悄的进了李师师的住处,上回李逵等人在东京闹事,惊走了道君皇帝,天子令人重新给她寻了个住处。
时迁到得门前看时,曲槛雕栏,绿窗朱户,从侧首边转将入来,闻得异香馥郁,周围吊挂着名贤书画,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尽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
李师师在房内等得百无聊赖,突然时迁提着食盒就出现在眼前,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你是何人?”李师师惊恐地问道。
原来时迁今日要见天子,怕皇帝因容颜相嫉,所以就没有易容,其本相李师师也就不认得。
时迁笑道:“两日没见,姑娘何故就生分了?”
李师师听得是楚留香的声音无二,于是怯声问道:“公子今日怎的变了模样?”
“我擅长易容之术,平常行走江湖怕招惹仇家,故而少以真面目示人,这才是我的庐山真面目,我本名时迁,绰号鼓上蚤,在梁山上排行107位,现在有没有后悔?”
“李师师岂是认外表之人,不过你那几日易容的模样,的确比现在俊俏,至于排位几何更是不关我事,便是排第一我看不上还是看不上。”李师师笑道。(时迁:开玩笑,陈老师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最后却爱上了摄影。)
“天子何时会来?”时迁又问。
“估计要亥时以后,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老妈子呢?”李师师诧异地问道。
这个住处是皇帝叫人选的,这伺候的老妈子和丫鬟都是宫里调出来的,都是些耳尖目聪的玲珑人物,但时迁有归元披风在身,哪里去不得。
时迁神秘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乃人杰么?人杰自然有些别人比不了的本领。”
李师师也不再多问,在房内轻声和他闲聊了会。
亥时刚过,时迁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共有九人。
其中一步子很轻,另外八人步伐沉重,时迁推断这几人内力十分浑厚。
卧槽,这皇帝出门,带了八个大内高手,难怪上次李逵闹事,人家跟没事一样。
“快躲起来。”李师师指着柜子和床底下说道。
时迁微微一笑说道:“你数三个数,我隐身给你看。”说罢,这厮走到角落里站定。
李师师果然默念了三个数,刚到三的时候,时迁就凭空消失了。
李师师惊得捂住了小嘴,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白衣秀士走了进来。
房间内早备下诸般细果,异品馔,摆在案前,李师师整肃衣裳,前来接驾。
时迁见那秀士,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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