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吓一跳,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工兵性质的通信兵而言,似乎有点习以为常!怎么说呢?我们在架桥铺路的时候,经常会挖到尸骨腐尸之类的,多多少少有些见怪不怪。
虽然没被吓到,但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于是我连忙先将你父亲安顿在一大树底下后,随后将那小土丘给慢慢扒开
是一具女尸,凭我当兵多年的经验可以判断,应该是刚死不久。我搜遍了她的全身,除了一个小油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身份证明。
用油包包好的东西,肯定是怕水。当时雨极大,我就没有立即打开那油包,怕淋坏了,匆匆将那具女尸掩埋后,就回到了你父亲的身边。
当时你父亲基本上是昏迷不醒了,我就背负着他回到部队的大本营,请求治疗。就在那空暇的时间,我打开了那油包。
油包内的东西让我颇为诧异,里面竟然是一封用越南文字书写的书信。我虽然不懂越南文字,但满兵营的都是云南兵居多,找个会越南文的人应该不难,我的班长就懂越南语,原想等他回来再问他的,但实在是好奇不过,所以就找了一名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战友帮忙翻译,那战友一看,脸色铁青,连忙带着我去见了我们连的连长。
连长应该也懂越南文,看了那越南文的书信后,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把那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连长觉得事态严重,连忙让通信兵联系我班,立即取消者阴山勘探地形的任务。但通信兵联络不上我班,连长估计我班凶多吉少,连忙派出一个侦察班的兵力对我班展开搜救。
事后才知道,我班除我和你父亲以外,全部牺牲。连长经过全部确认后,才告诉我,那书信上的内容是我军的行军动向,那女尸体应该是越方的间谍。
我当时对此事至少有两点想不通:一,你父亲为何在昏迷不醒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并扬言要我救人?二、那书信是我从女间谍身上搜过来的,显然那书信还没有送出去,那越方是怎么会知道我方的军事动向,结果遭致我班几乎全体阵亡的悲惨结果?
后来你父亲康复了,我就把这事和我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说给了你父亲听,我当时就问他,为何会在那一刻突然清醒过来,喊着我要救人?我原本会认为你父亲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你父亲只是迷迷糊糊的对着我说道,说是他当时并没有昏迷,而是和班长他们一起在勘探,结果遭到越军的埋伏,伤亡惨重,你父亲当时还说,看到我躲在一边,对遭伏击的全班不理不睬,所以就对我囔着救人,看我没有反应,就跑了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对于你父亲这样的回答,我可以说是哭笑不得,搞得我像一名逃兵似的。你父亲对我还有些不依不饶,一直责怪我见死不救,我当然受不得这样的气,就把你父亲带到了事发地,告诉他哪里躲雨,哪里埋的尸体?
你父亲在现场看到了那被埋的女尸体和连长的证明,才半信半疑的信了我。
张濯叔叔讲完了故事,第二瓶剑南春也被我俩喝的差不多了。我看他仍然意犹未尽,拿出了我父亲的多年珍藏五粮液,张濯叔叔一看,乐呵了一会,口中直说我父亲“埋”的很深。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给张濯叔叔满上。
“张叔叔,你跟我说的这个故事,我父亲也跟我说过了,但过程有点不一样?”我跟张濯叔叔小碰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后说道:
“嗯?你父亲是怎么跟你说的?”张濯叔叔喝着刚和我碰完的酒说道:
“张叔叔,你讲的故事有个不足?”我说道:
“不足?哪里不足?”张濯叔叔问道:
“张叔叔,您知道那女间谍是怎么死的吗?”我说道:
张濯叔叔摇了摇头说道:“我真还不知道。小侄,你倒说说呢?”
“行,那我就把我父亲的那个版本和你说一下!”我蒙了一口杯中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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