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应下,才将这块荒田改成了第二看守所。
建造这第二看守所也不是顺风顺水,见诸报端的就有两次,一次是一电工在达拉电线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触电身亡,另外一次是一建筑工人因高空作业安全措施没有落实好,摔了下来,一命呜呼。第二看守所这个建筑并不是很高,总共才三层,因摔下致死的可能性不大,只能说那建筑工人摔的不巧,摔落的地上正好放置了马上要安装的玻璃,结果,头扎进了玻璃堆,那场面惨不忍睹。
没有见诸报端,民间的传说,那就多如牛毛了,譬如第二看守所的工地上经常会多一个民工,多出的民工其实是不能入土的死人;工地上怨气太重,民工每天都有人生病死去这些传说可以说是传的绘声绘色,但本人没有经历过,所以就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罢了。
这次我要去心理援助的死刑犯鲍明,就关在了第二看守所。我“终于”要和传说中最为诡异的第二看守所零距离接触了。
从空中往下看第二看守所,其形状应该非常像一个八卦图形,据说是当时这地方实在是过于诡异,其建筑的设计者在征询一大师的建议后,将其设计成八卦形状,我不知道这个大师有没有那么一点道行,反正在我看来应该是很一般,第二看守所的在押犯人远没有第一看守所的在押犯人来的“老实”“便于管理”。时常闹事,隔三差五来个绝食抗议,真够第二看守所的所长好受的。这个事情倒不是我道听途说,虽然看守所的消息有封锁,但还是有消息灵通人士跟我说过。
驱车来到第二看守所,由于先前有关第二看守所的诡异传说实在太多,我随身带了一个平安符,以迄平安。第二看守所的所长姓管,这个姓很少,自称是管子之后。他远没有第一看守所的王所长来的老道,三十刚出头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算是有些共同语言,见面后都已经互称兄弟了。
管所长似乎并不急于带我去看鲍明,他对死刑犯的态度是爱理不理,不用过于关心。他认为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聊胜于无的形式。
“人都要死了,还需要屁的心理辅导?”这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入乡随俗,不能“忤逆”了这位“管大哥”的意思,他说要帮我接风洗尘,我就拍手欢迎,他说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就自称高攀,反正我是按照“规矩”来。
管所长酒量很大,但毕竟明天有处决死刑犯的任务,所以不敢喝高,喝了一点后,就自称要早早休息,明天要早起,安排了一副所长陪同我,在他去休息之际,一再叮嘱那副所长,只要我提出的,不违规的要求,都要在第一时间满足。副所长当然堆笑应承。
送走了管所长之后,我便直接说要去看一下鲍明,毕竟这次前来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和鲍明聊聊心。副所长立马同意了。
去往鲍明的囚室路程不仅远,而且很复杂。这可能跟第二看守所的建筑设计有关,由于第二看守所是一八卦的形状,所以在这形状里面走,不能直来直去,需要一圈一圈的绕,要不是副所长带路,我想我肯定走不出这个迷宫。
走在第二看守所通往囚室的走廊里,总觉得脚步声有叠声,何为叠声?就是我没走出一脚步,总会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虽然声音是同时响起,但耳力好的人多多少少能听得出来这两种生意有着细微的差异。
我把我的所感告知了前面带头的副所长,副所长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建造第二看守所之初之时,建筑民工中会有多一个民工的传说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道:
副所长一边带路,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民工撤走后,这里就变成了多一个警察。”
“这传说变主人公了?”我带着一点风趣问道:
“这传说是真的!”副所长阴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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