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江佩佩别的没学透,问安行礼到是看得多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驾轻就熟了。她先是给皇后行了礼,又转脸客气的给平位的问了安好,然后一众位份低的妃子也给她回了礼,一边行礼一边江佩佩还腹诽,宫里就是事儿多,见了面光是行礼就得半天。
刚一坐下,对面的贵妃便是像又找到了一个靶子,张嘴就开始了。
“贤妃气色好了很多啊,不愧是出身洛北,身子骨就是好。”
贵妃这话一丢,丽妃就立刻接了茬:
“贵妃这话从何而来,贤妃与太后是亲姑侄,不是出身岱南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贤妃的生母可是洛北第一美人儿,当年可是艳冠北川七州呢。”
“啊?”
此话一出,一众妃子纷纷表示惊讶,细声低语的开始议论起来。
师蓝抬眼瞧了一眼皇后,发现皇后这会子倒是没多说,低头开始品茶,心下便明了几分,这贤妃最大的对家,应该就是皇后了。
江佩佩则一脸懵逼,这几个女人逼逼叨叨说的什么洛北岱南她没听懂是个什么鬼地方,但是听着口气,像是有点地图炮的意思啊,怎么地?这出生的地方不一样也得受岐视吗?
她还没张嘴,身边的大宫女觅云开了口:“贵妃娘娘系出京都名门,五代朝臣,按理数,也不应在此枉议我们娘娘生母。”
“哈?贤妃,你看看你教的好奴才啊,这般的没有教养!怎么?现在你身边的奴才也坐地升价了不成?”贵妃茶碗往那梨花桌木上一摔,气得手指着江佩佩的脸就开骂了起来。
江佩佩虽然不似师蓝那般看了许多宫斗神剧,但是要论吵架,她到是从来没带怕的。
端了端价子,装出一副贤妃高贵的模样,顶着一张清冷的面孔开了口。
“贵妃先把手收起来,这么指指戳戳的也不知道谁先失了那个礼数,我们家觅云啊惯会夸人的,刚说了您系出京都名门,五代朝臣,莫不是这富不过三代,礼不过重孙,到你这,就个基本礼数也没了?”
“……”
“……”
贤妃司鸿微这一张嘴,倒是连皇后都愣了一下,放下茶碗开始看起热闹来。
这是司鸿微?素日里就算贵妃再怎么无礼,她也总是顾着自己姑母的面子,觅云说上两句就算了,她怎么还替自己的宫女出起头来。
还有,这什么叫富不过三代,礼不过重孙?
“还有,你管我是洛北人还是岱南人,合着咱们现在都住在这宫里头,要论风水论排面也得论我住在懿祥宫,你住在……”江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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