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君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开灯,看手机已经是两点多了,他站起来打开窗户,外面漆黑寂静,只有一片虫鸣。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穆子君高考考得很不错,咬咬牙,将书包里的课本拿了出来。
虽然说上周目的他还没有步入社会是个大学生,说是学习无止境,但高三仍人生巅峰。
学了会原来穆子君的笔迹,差不离了。刚合上盖子。
说来也奇怪,之前躺着死活睡不着,现在却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睡梦中她莫名的惊醒过来,只觉得胸口心抽痛,她模糊的记得这是梦,于是又浑浑噩噩的睡下去。
第二天。
补觉的课间一晃而过,段规在上课铃响了的瞬间推了推扑在桌上睡得正香的穆子君。
“嗯?”穆子君含糊的发出个气音。
“穆哥,这节老张的数学课!”
班主任的威力巨大,穆子君瞪大了眼睛,强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好,头还晕沉沉的,老张就进来了。
穆子君只有张开眼睛的力气,至于看的都是些什么,他没力气去分辨,反正老张一转身写步骤,穆子君就埋头,拿笔写笔记,偶尔发个愣,草稿纸上只剩下鬼画符和一条长长的黑线,划拉很长的划到草稿纸下方。
段规推了又拉,但是很显然,老张并非瞎子。
“穆子君!”他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将粉笔扔进笔盒里,双手撑在讲桌上,看起来比班上大多数同学精神多了,“你上来做一下黑板上这道题!下面的同学不要没事情做,自己写草稿纸上,高三了,马上高考了,一个二个的还没在状态!”
原本在下面睡得死去活来,好像是昏天黑地,怎么也清醒不了,老张一叫他起来,他却又立马清醒了,只脖子后面留着些冷汗。人软绵绵的有点不舒服。
穆子君上讲台,随意拿了支粉笔,这题…他还是会的。
黑板上是穆子君用粉笔写字的声音,讲台下,老张也没闲着,一边四处看学生们的解题步骤,一边说:“开学半个月了啊,我觉得咱们班上同学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啊,我这节课都第三节了,班上还有很多同学搁这儿倒时差呢!”
班上传来低低的嗤笑声。不少同学因为这个笑话也清醒不少。
老张等他们笑完了,“我这节是第三节课了,我又是班主任,照理说天时地利人和占了俩,这样你们都还打瞌睡,说明我还是讲得不好啊!没把这地利给你们补全。”
“哪里啊~”
“老张讲得好。”
“把睡觉的喊起来,给老张牌面。”
底下有些闹,但大多数同学都清醒了,老张人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
穆子君笑了笑,一股子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校草味道,转身:“张老师,我做完了,您来讲吧。”
老张不急,先肯定了穆子君答案的正确,夸他做对了,又批评他几个细节,然后很细的把这道题讲完了,下课铃刚响完,他才笑眯眯的说:“大家最近精神不好,咱们最后一节晚自习去操场跑2000米吧,好,下课。”
潇洒离去,完全没管下面的:
“啊~~~”
“老师不要这么残忍。”
……
穆子君却突然想起来,上一世的高三,老张也是组织了个二千米长跑,自己忍着生理期没请假,硬是跑完了,他莫名的转头瞟了一眼叶昭然,果然,叶昭然的脸色苍白一片。
“你放着,我来弄!”穆子君看着穆妈切土豆,活像是电锯杀人狂分尸。
穆妈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不是吧,不是吧?能少吸口气决不多动下肚子的叶昭然居然抢她的活做?
“渍渍渍”开始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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