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惜妜里面穿着白色内衬长及膝盖,外面是一层白色薄纱盖过脚踝,薄纱下摆一层一层,像是白玉兰的花瓣,一瓣一瓣,纤细白皙的脚裸上戴着满是铃铛的金色脚环,每走一步,便有铃声而至。
江惜妜满头及背青丝只用一根白丝带绑住发尾,耳边是一朵白玉兰,金色夸张的项链显得她的脖子更是纤细白皙,两边手腕皆戴了系着白丝带的银色手环。,精致的面容和清冷脱俗的气质被这些金银细软衬托的媚而不俗,倾国倾城,如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在宫娥们弹奏的曲子之下,江惜妜舞动身姿,轻纱曼妙,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举手投足,便是薄纱和铃声与动听的乐曲,曲罢,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好啊,真是精彩。江爱卿可是养了个好女儿。”裴识讯中气十足,拍了拍手,众人都跟着附和。“哪里哪里,陛下真是谬赞了。”江父先是一惊,再到脸上藏不住的喜悦,连忙摆手解释。
江伊人见江惜妜水涨船高,嫉妒的发狂,暗自捏紧了粉色金丝罗帕,面上还是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往年父亲从不带她这个废物大姐参加仲夏节。自从上次江惜妜落水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唯唯诺诺的,说话像蚊子叫,府里的下人都敢当面讥讽,现在却动不动就向父亲讨要公道,父亲这才注意到他还有个女儿。
“对啊,江丞相可真是教女有方。”
“这江家大小姐可真是厉害。”
夸赞从四面八方涌来,江惜妜行了个礼,回到位子上。表面仍是不动声色,似是对这扑面而来的夸赞并不感兴趣。坐在上方的皇帝将一切尽收眼底,眼中尽是看不懂的神色。
只见裴识讯淡淡开口道:“眼看皇弟也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不如今天我做个媒,你俩的婚事,不如就这么定了。皇弟你觉得怎么样?”他的脸色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隐隐透出一股威压。
裴识椉看了眼江惜妜,转过头看着高堂之上的裴识迅,道:“臣弟倒是无所谓,不妨问问江小姐的意思?”
却见江惜妜低头似是在擦拭泪水,颤音道:“臣女,咳,咳咳……臣女自小体弱多病,只希望……”,她顿了顿接着道:“只希望余生能常伴父亲左右,侍奉他老人家。”
一枝梨花春带雨,楚楚惹人怜,看的乔温温不禁想冲上去为美人拭泪,更别提在场的男性。而裴羁早已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裴识椉,手臂上青筋暴起。
江父看见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女儿这么说了,心中屹立不倒的磐石开始有所动摇,可是还是果断开口道:“陛下圣明!这样天大的好事,妜儿还不赶快接着!”语气不容反驳。
江惜妜见事已至此,从容跪下接旨,裴识讯撇了一眼旁边侍奉的太监,太监立马从袖子里掏出了圣旨,恭敬的送到了她手中。
江惜妜接过明黄色的圣旨,扫了一眼,低着头,垂眸,眼神中的神色让人看不懂,她低声道:“臣女接旨。”
好家伙,这就定下婚约了?看来离裴羁逼宫也不久了。
乔温温看了眼裴识椉,他神色依旧淡然,亦是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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