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静谧下光线略显暗淡,这是一间差不多占地上千个平方的演武馆,用玄天石铺就的地板坚硬无比,高达二十米的房顶用着同样的材料,四周的几面窗子贴上了不透明的蚕丝米纸。
此时空旷的空间内,除了中央端坐的身影外,别无它物。
视界逐渐拉近,这才看清端坐在中央的是一道年轻的身影,一头乌黑的短发下,看不轻相貌,只因为上面覆盖了一张银色的面具,仅仅露出了紧闭的眼皮。
强壮却不夸张的上身挺直而立,黑色的校服剪裁合体。毫无征兆的,那双紧闭的眼睛蓦然睁开。
“嘶。”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啊,没有一丝的眼白,深邃的犹如无底的黑洞,中央的瞳孔更是呈现出诡异的针形,放射出幽暗阴冷的神光。
“起。”年轻人发出一声冷喝,端坐的身体猛然站起,修长的双腿将整个身体点缀的挺拔傲立。
“嗖。”的一声,年轻人随手朝地面五指抓出,原本平躺在地板上的一柄细长木剑,仿佛受了某种吸引,自动的离地而起,送进了五指大关。
“孤剑九式,第四式,黯然。”年轻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木剑悠然刺出,身随剑走,剑随意动,看似毫无章法,随性而为,但却每每都能从不可思议之处刺出,刺向意想不到之地,剑影绰绰,身影孑孑,不断有锋锐的剑气散发而出,割裂空气一般,发出嘶嘶的轻响。
“收。”时间并不算长,很快,身姿停顿,一个洒脱的收势结束,但身上的校服却是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滴滴掉落,在地板上汇集一滩。
“呼。”呼出一口浊气,闭目调息。当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却已经变得跟常人无异,但却是无精打采的,仿佛睡眠不足一般。
“咚咚。”远处演武馆紧闭的铁门传来阵阵闷响。
“进来吧。”面具青年淡淡的说道,语气显得有气无力的,很是疲惫。
“吱。”铁门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立即照射进来,将整个演武馆照的通亮。
“吹雪哥哥,嘻嘻,就知道你在这。”门外,一道纤细靓丽的身影缓缓走来,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些许的调皮,极为动听。
看到来人,青年面具下的双眸竟然有些心虚的涣散,始终无法聚焦。
“呃,紫烟,你、你怎么过来了?”青年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青年名字叫傅迟吹雪,而这名少女叫月紫烟。
“想你了呗。”少女咯咯笑道,一下就窜到了青年的面前,毫不客气的抱起了青年一条手臂,显得极为亲昵。
“别这样,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傅迟吹雪轻微的甩了下手臂,却是无法挣脱,更是因为摩擦在那两团柔软上,让他不由的心驰神往却又头皮发麻,再也不敢乱动。
“咯咯,吹雪哥哥,在害羞哦。”少女放肆的大笑起来,没有淑女的矜持,但充满了率真的可爱。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傅迟吹雪放弃了抵抗,不由朝女孩子望去。
水沉为骨玉为肌、秋水细眉香云髯、丹唇外郎皓齿内鲜,倒是活脱脱一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之貌,略显消瘦的身姿,虽然尚未成熟,但却也已经达到了一种黄金分割般的神韵,碎花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秀腿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的眼球。
“吹雪哥哥,你的眼神好色啊。”就在傅迟吹雪瞧得愣神之际,耳畔徐徐送来一道柔弱魅惑的声音。
“咳咳。”傅迟吹雪只感觉全身血脉倒涌,嘴里的口水顿时被呛了出来。
“咯咯。”看到傅迟吹雪吃瘪的样子,少女终于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同时放开了青年的手臂,一脸的成就感。
“好了,别耍我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傅迟吹雪都快哭出来了。
“爷爷又闭关了,好无聊啊。只能来找你玩了。”月紫烟一脸的委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果不是傅迟吹雪深知少女的秉性,绝对会一瞬间融化,恨不得为她挡风遮雨,上刀山下油锅。
“就知道是这样。”傅迟吹雪一副被你打败的语气。
“嘻嘻,所以这段时间,吹雪哥哥要监督我修炼哦。”听到少女这句话,傅迟吹雪全身都颤抖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这个,能不能换个要求啊?”傅迟吹雪还想做无谓的抗争,一想到少女的玩劣,要想监督她修炼,难度实在不是一般的高啊。
“可以呀。你把面具摘了,我就不找你了。”月紫烟眨着大眼睛一副期待的模样。
“咳咳,我还是带你修炼吧。”傅迟吹雪干咳一声,赶紧消灭自己内心的那一丝侥幸。
“哼。”月紫烟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撇着嘴说道:“话说你为什么老是戴着那冷冰冰的面具呢,难道你们家族有什么规矩,比如只要看了你的真面目就要对你负责终生?又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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