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已经相好的,自觉天衣无缝。
“哦?徐公子还会弹琴,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闻?”元文渊笑盈盈的看着她,连带着低头练字的赵子乾也抬起头来,期待的向徐涟漪望去。
“咳咳,自无不可,待我稍事准备一下。”说完往卧房走去。
她都忘了卧房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呆着呢。
“你这人,什么毛病?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的么。”呆在屋里的刘子辰刚把裤子拉下去准备换药,徐涟漪就冲了进来,吓得他一抖,赶紧把裤子提了起来。
进了屋的徐涟漪看着像只老鼠似的刘子辰。慌张钻到床。不禁笑出了声,呵,贵公子?“刘兄这话说的,这可是我家,我进自己的卧房还要敲门么?哪有这般道理。更何况你我皆为男子,看到些什么又有何不可?莫不是刘公子有什么不方便与人说的癖好?”
“你...你.....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说完这话,刘子辰脑子一道金光闪现,他这碎嘴的毛病又犯了。“呵,我只是怕你有那断袖之癖而已,观徐公子面色白净,哪有一点男儿样貌?听都城里的公子哥们说,你这种人很可能就是喜欢男人的。”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的刘子辰,也没了刚才的慌乱,得意洋洋的看着徐涟漪。
徐涟漪这边则微微眯眼看着他,脚也一步步的往床边走去。
看着徐涟漪的动作,刘子辰慌了,心想不会被自己说中了吧。若不是腿脚不便,怕是已经蹦起来跑了。现下能救他的只有元文渊了,刚想呼救,一只手就堵在了他嘴上。接着徐涟漪凑到了他的耳边“刘公子猜得不错,我是喜欢男子,其中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种模样俊俏的公子哥儿了。”你这个字咬的特别重,一般是人都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
说完这话她就退开了,而在床上坐着的刘子辰已经懵了,大脑进入了放空的状态。
看着他的模样,徐涟漪心道“呵,跟我斗?未免太菜了点。”也无多言,徐涟漪搬着一张椅子走了出去。
“徐公子,可是子辰他又与你为难了?”元文渊心中奇怪,搬张椅子要这么久么?
“没有的事,反而是我,为难了一番刘公子。”此话一处,元文渊一愣,自己这好友几时嘴上吃过亏?该不会是碎嘴的毛病又犯了,被徐公子动手教训了一顿,接着又摇了摇头,徐公子看着这样儒雅,其会做那有辱斯文之事,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摆好古筝,元,赵二人都端坐这准备看徐涟漪演奏。
“今日就弹一曲《将军令》吧,献丑了”双手抱拳一恭,接着坐在古筝胖,手指抚上琴弦飞舞起来。
曲闭,大小二人都很捧场的鼓着掌,嘴上各种彩红屁噼里啪啦的往外说。
对着这么捧场的观众,徐涟漪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哪里哪里,还得练。”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色渐暗,赵子乾向徐涟漪打了招呼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