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刚子跟我说铁柱掉坑里了,我过去找一圈没见着人。准备走的时候我听到孩子哭,循着声音我就到了刚才着火的茅草屋外边,推开门就被顾三狗打了一棍……咳咳咳,他把我丢到茅草屋里,出去就点了火。要不是老支书他们路过发现着火了,我这会儿都被烧成灰了。”乔听南声音沙哑地说完这番话,虚弱地靠在老婶子身上浑身颤抖,好像在害怕。
老婶子扶着乔听南心疼地一个劲地安慰她,又瞪了王婶一眼说,“啥叫跟顾三狗约好了?你真当谁都跟你似的,啥脏的臭的都稀罕?”
王婶张嘴想骂回去,又顾忌到对方是长辈硬生生给忍住了。
“乔知青说的没有错,我跟飞英亲眼看到顾三狗放了火就跑。是我让飞英追上去把人给绑回来,然后叫人来救的火。”老支书沉着脸说。
“不可能。”顾三狗他老娘拍拍屁股站起来,指着乔听南大声说,“她不是说有孩子哭吗?我家可没孩子,她肯定撒谎了。”
顾三狗他老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接着说,“肯定是她故意放火,然后嫁祸给我家三狗。我家三狗多老实的孩子,哪里斗得过这个心眼坏透了的城里人?老支书,三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犯糊涂,看着三狗被人给害了啊!”
“你,你简直狗屁不通。”老支书都想一脚踹死这个蠢妇。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真是没一点儿脑子。
这时,顾飞英黑着脸拎着个男孩走过来,说,“压根没有孩子,顾三狗是逮了一只老猫,用香烫得老猫乱叫。”
老猫的叫声不仔细听,可不就跟小孩啼哭声似的么?
“刚子,你说。”顾飞英把手里的男孩往大伙儿跟前一扔,冷冷地丢出四个字。
那叫刚子的男孩浑身就是一抖,打着哭腔说,“是三狗叔给了我两毛钱,让我帮他把乔老师骗到大坑那边去。我,我不知道三狗叔想烧死乔老师,呜呜呜……”说着他哇的一声哭出来。
刚子的爹妈也在这儿,他爹黑着脸上前摁住他屁股上就是狠狠几下,他妈也没拦着,一个劲地跟乔听南道歉赔不是。
事情到这里,可以说是人证物证全了。
顾三狗怎么求,他老娘怎么闹也改变不了顾三狗差点害死一条人命的事实。
证据确凿,接下来就是对顾三狗的处置。
老支书直接说,“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同志处置。”
“不行。”顾三狗他老娘疯了似的扑过来,把自家儿子护在身后,瞪着老支书大喊道,“不能送我家三狗去派出所,三狗还是个孩子,他就是一时糊涂,送他去派出所他就完了。”
“他是个屁的孩子,就是你们两口子把他给惯得无法无天。他一时糊涂就能杀人,那下回他再一时糊涂是不是就要把我们全村的人都害死?”老支书也痛心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变成了杀人犯,可他有原则有底线,知道什么事可以退,什么事绝对不能退。
原本想求情的人听到老支书的话,纷纷闭上了嘴。
谁也不想村里留着这么个危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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