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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绣的花样跟你手帕上绣的一样,整个村子也只有你才会绣这些东西。他要是撒谎,这内衣又是从哪儿来的?”黄主任接过那件内衣,指着上面绣上去的花样质问乔听南。
乔听南小脸煞白地摇头,边说,“不是的,我真的不认识他,我没撒谎。”
“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黄主任把她的手帕和内衣放在一起,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这花样不同但绣工一样的绣样。
“你要我解释什么?是,这花样是我绣的。我最近几天在教村里的嫂子们做内衣,绣花样,我帮大家在内衣上,手帕上,小孩子的衣裳上都绣了不少花样,黄主任不信可以去村里问。”
“要弄到我亲手绣的花样有什么难的?村里嫂子们谁家里没有一两件我绣的东西?难不成我跟全村的嫂子们都有私情?”
“那镇上的裁缝怎么办?那么多人穿过他做的衣裳,是不是那些人全都跟他有一腿?”
……
乔听南像极了被逼红眼的兔子,攥紧拳头,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跟黄主任据理力争。
当即就有人说,“乔知青说得没错,我媳妇儿还找乔知青帮我小儿子绣了个花样,好看又喜庆。”
“我媳妇儿也找乔知青帮忙了。”
“我老娘和我妹子也找了。”
“黄主任你不信就自个儿去村里问问,谁不知道乔知青手艺好绣工一流。”
“咱们的话你不信,非要信一个跟自家表姑搞破鞋的二流子的话,黄主任你不会是收了别人好处故意的吧?”
……
黄主任刚才有多理直气壮地指责乔听南,离开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她从来不知道,村里这些她平日瞧不上的年轻人嘴巴这么毒。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我的家务事我自己处理。”村长第二次撵人。
黄主任已经灰溜溜跑了,剩下的人多少也要给村长点面子,就陆陆续续都走了。
“飞英哥你干啥?”跟顾飞英玩得好的人见他竟然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就好奇地问。
顾飞英头都没抬地回了句,“搬家。”
“哈?”那小伙子傻眼,看看他,又看看村长。
就听村长黑着脸说,“飞英你不用忙了,乔知青在我家住得很好。”
“乔知青,你放心住下来,今晚的事肯定不会再发生。”村长不能让乔听南这个时候搬出去。
她不搬走外面传起闲话她还能帮忙分担一些,要是她搬走那他一家子的名声就彻底没了。
乔听南一眼就看穿村长的小心思,她还在想怎么样拒绝,又能不跟村长撕破脸?
就听顾飞英道,“村长叔你还是先处理你的家务事吧,乔知青一个外人留下不合适。”
说归说,他手上的动作是一点都没停。
“飞英,你别胡闹。大半夜的你想让乔知青搬去哪里?总不能搬去你家跟你住吧?你一个糙爷们儿皮糙肉厚不怕人传闲话,乔知青可是个没出嫁的姑娘家,你就不怕外头的闲话逼死她?”
村长板起脸教训了顾飞英几句,扭头就好声好气跟乔听南说,“乔知青你放心住下,你在我家住一天我就护你一天,肯定不让外面乱传那些对你不好的闲话。”
换而言之就是,你要是搬出去,外面传你什么难听的闲话我可就不管了。
村长的话乍听像安抚,细听更像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