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知道,两口子闹离婚呢,前段时间也不是一起出去的,都各玩各的,那天一回来,就大吵了一架,我正好在场,见了这么个场面,哪里还敢把深深往回送,也不敢跟他说实话,就说他俩又有事,在我这多待段时间。”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无奈,眉宇间带了抹忧色。
周稷对郝闻的姐姐和姐夫了解也不多,这会听了,也就是听两个无关的人的事,眉头都没皱半分,“那就先瞒着。”
这种家庭,大多数都是家族联姻,闹成这样一点也不稀奇。
说完这个,郝闻赶紧看向周稷,问他,“不过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说嫂子带着孩子又搬出去了,怎么这是你来送?”
周稷瞥他一眼,“之前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这么一说,郝闻也有点心虚,打着哈哈,“哎,我那天也就是见着有点不忍心,才想着跟你说一声。”
再说了,他这个做兄弟的,还不是想帮帮稷哥。
要不然,这两个得僵到什么时候?
两个大男人,在送孩子到学校之后遇见,又在这说了会八卦,突然一停,都意识到不对劲起来。
“这时间还早,我组个局?”
周稷摇头,“别了。”
“我还有事。”
周稷都这么说了,郝闻知道,肯定也是要紧的事,就没多问。
“那行,那我先回了,亚亚还没吃饭呢,我回去给她做。”
周稷看他一眼,“行。”
郝闻又想起什么,“对了,稷哥,你前段时间突然找人教你做饭,现在效果怎么样了?”
周稷的面色僵了僵。
他冷声,“不怎么样。”
他其实不会做饭的,是后来把江季姝和岁岁接过来那天,才鬼使神差地找人过来学了学。
效果也还不错。
可还没做几顿,这人就在老宅发生了那么一档子事,江季姝闹着要离开。
他这手艺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看周稷这脸色,郝闻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笑了笑,就准备走,刚迈出步子,又突然回转,神色严肃起来。
“稷哥,我跟你说个事,我觉得,宜宁最近和萧怡景不太对劲。”
周稷还从来没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过,问,“哪里不对劲?”
郝闻摸了把头发,“哎呀,我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反正就给人感觉怪怪的,怕是有事儿,你也知道,这两人都不是什么藏得住情绪的人,有个什么,很轻易就看出来了。”
“他俩以前关系虽然不好,见了面就掐,可也没最近两次这么过,简直是水火不容。”
周稷思索了会,“行,我知道了。”
“我也就跟你说一声,免得出了什么事咱们也不知道。”
“嗯。”
郝闻这个人吧,一向心细,第六感也准,当初周稷的心思,他也是第一个察觉,现在都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那可能还真是有点事。
周稷把这事暂且先记着,然后回到车里,给江季姝打了个电话。
那边这次倒是很快就接听了。
周稷有好久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先是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才开口,“岁岁自己进校门了,你看……”
话还没说完,那边说了个嗯字。
电话一下子被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