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马飞快的朝山下奔去,眨呀间已经来到山脚下,半山之间的行宫尽在眼前也愈发显出它的壮观。王旁不禁暗想,虽然不知道吐蕃西平郡内的赞普皇宫是何等规模,但眼下这座行宫已经足够富丽宏伟,而且此地修建行宫依山傍水不说又守着石峡这处天然关隘,并且从外面看若不是知道石峡此地人,很难想象到这里还隐藏着这么一处地方。
而眼前的景象更是出乎王旁的意料,山脚下可谓是重兵把守,前有哨岗后有硬盘,看样子这里聚集的兵力得有成千上万。难道吐蕃在暗暗调集部队,或者说吐蕃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这个念头在王旁的头脑中闪过,毕竟对方几个偶然走错路的人行人,不至于这样严防死守。
此时,山下的士兵已经得到了通知,几名大将带领士兵列队看着王旁三人走近,最前面一拍的士兵已经举起弓箭,对着王旁三人来的方向。更有报信的士兵正飞快的像行宫奔去。
“吁!”王旁三人带住了马匹,到这可就不能乱闯了。
在队伍的最前端,此时马上也端坐一名将领,年纪约在三十岁上下,方方的脸庞下额青嘘嘘的胡茬。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迎面来的王旁三人,见三人呆住马匹于是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擅自闯入禁地?”
王旁在马上微微一拱手,显然对面这个人不但官职比外面那什么都总要高,说起话来又几分威严,但又并不十分蛮横,看上去也一脸的正气,让王旁有几分产生好感。“我们本来不想来,不过外面把手的官兵非说我们是什么奸细要将我们抓起了。所以,我们只好不麻烦官兵自己进来了。”
“哦?”显然这位将领也没想到,闯了禁地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更让他意外来的这人看上去不但不像什么奸细,而且举止中透着一种霸气。“既然是误会,那三位还是请回吧!”这位将领一挥手,身边的士兵都放下举着的弓箭。
“欺南将军,不能啊,他们打赏我们的人呢~”欺南身后一名士兵提醒到。
“住嘴!”欺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王旁点点头,这才像话嘛。欺南,如果自己推测的没错的话,对面这位就是阿里骨手下一名大将,也是阿里骨在位之后的一名重臣。想不到眼下欺南还只是营队中的将领。不过这更加引证了王旁的想法,欺南身后的行宫中此时一定有很重要的人,或者阿里骨或者赞普董毡。想到这他微微一笑:“欺南将军大名在下如雷贯耳,我想请问,这是不是赞普的行宫?”
这话问的欺南都有点糊涂,自己不过是一个骁骑营都统,怎么就如雷贯耳了。
“啊!”啊了一声即是不知道如何答,同时也是肯定了王旁的问话。
“那我请问欺南都统,赞普可在此处?”
“这……”欺南微微一愣,赞普董毡在,或者说也没在,对于赞普还在不在这里这件事,知道人并不多。“嗯,你猜!”
堂堂的一个都统说出话竟然让身边的士兵一愣,接着诧异的交换着目光中的质疑。只有王旁注意到欺南的脸憋的通红,难道这里有什么隐情?
“哈哈,这样吧,我来问你,大将军阿里骨可曾回来!”
欺南点点头:“你是何人?难道是来见大将军的?”
“正是,既然他在那再好不过,你派人去禀报,就是宋地镇南王王旁来了!”
“你是镇南王,王旁?”欺南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打量着王旁。要说虽然欺南没见过王旁,但有多少人不知道阿里骨有个结拜的兄弟,就是大宋的镇南王啊,而且王旁这个名字在欺南的心里那就是偶像,如今偶像竟然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面前。“你真的是王旁?”
“呵呵,我有必要骗你吗?”王旁说着取出自己的文牒,你可以带上这个。
欺南一听忙翻身下马,走到王旁面前接过文牒,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持有者的名字官职。“哎呀,果然是镇南王,您等着,我这就派人去。”
“瞅见没?岳父的名字那就是通行证!”完颜阿骨打撇着嘴小声的对王震南说道。
“那也是我爹好不好?”
“有什么区别吗?”
“走了!”王震南小声提醒这完颜阿骨打。这会儿欺南已经又打发人到行宫去禀报,并请王旁到营帐之中稍坐。
来到营帐中欺南马上命人斟茶倒水,看到偶像的殷勤自不必说,更是唯恐得罪了阿里骨的结拜兄长。
王旁三个人游玩了大半日也正觉得口渴,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王旁说道:“想不到赞普还挺会选地方,幸好我还没进城,误打误撞走到这里,要不然我就走了冤枉路了。”
欺南陪着笑,但笑的有些不自然。“都怪我调教无方,属下如有冒犯还请镇南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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