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过,我真的着急要走了。”、
“去吧去吧。”重色轻友的人啊。
他的嘴角略微苦涩,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大概是悲伤的时候假装高兴,而反过来,当一个人欣喜若狂的时候,假装悲伤却并不难。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他现在想要笑出来,尝试了一下,自己嘴上的肌肉并不配合。
现在,自己估计笑得比哭还难看吧。
走起路来,脚如沉铅。
……
“怎么躺在地上?”
林临粼正闭上眼睛,感受温暖和煦的阳光的轻柔抚摸,这感觉十分舒服,她几乎觉得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了柳序的声音,她确信,这绝对不是错觉。
睁开眼睛,她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几乎近在咫尺。
“你来了。”
林临粼觉得,自己离他高挺的鼻子,似乎只有半尺的距离。
太近了啊。
她后退,但无用,毕竟身后就是青石板,硬邦邦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为什么躲我?”
“没有没有,刚刚累了一会,现在休息休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临粼眼眸动了动:
“你在说什么?”
她试图将这脑袋偏过去,结果被他轻柔转了过来:
“为什么不说?’
林临粼知道瞒不住了:
“你生气了么?”
“没有。”
“我感觉不像。”
“说实话,你的感觉是对的。”
“你果然生气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家伙,好像问题又转回来了。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会让我学么?”
“如果是刚才的话,我恐怕不会。”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允许了?”
林临粼在这一刻觉得十分有意思,没想到,自己这一世,居然活得这么悲催,做个什么事情,居然还要得到别人的口头允诺。
对于自由素来相当看重的她,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当真如同囚笼之中的鸟儿,不过笼子好了太多罢了。
“我现在允许了。”柳序道。
“你允许了就好。”林临粼道,林临粼微微低头,敛下了最后一点失落。
“是不是训练过度了,不太舒服?”
“有点,不过一会就能恢复了。”
柳序看了她一眼,那英气的眼神之中,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他松开对林临粼的禁锢,,反而侧身也躺下来了。
就在林临粼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的时候,他忽然道:
“在这里生活,是不是很不舒服?”
“还不错。”如果能够多点自由的话。
“如果你想的话,以后就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吧,随意一些。”
林临粼愣了愣:
“柳大哥,你不是有婚约在身么?这里应该是你和嫂子的家。”
柳序似乎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
“不可能。”
只是,没有再解释为什么不可能。
“总之,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纳庆不大可能挥来了。”
林临粼有点迷惘,还是楞楞地问了一句:
“你要和她解除婚约么?”、
“有点难度,不过这是必然的结果,毋庸置疑。”
林临粼道:“我把这里当成家,是以妹妹的身份么?”
“只要你想,都可以,最好不是,如果你能想起来的话。”
林临粼觉得,这答案太模棱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