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如此厚爱与我,只恨我卢布寸功未立,无有进见之礼啊!”
李肃神秘一笑:“贤弟,功!只在你翻手之间哪......”
吕布:“啊?”
李肃:“骠骑将军最想除掉的是谁,你该知道。
只怕你......不肯而已。”
吕布闻言,低头沉思,额头青筋暴起,内心挣扎不已。
最后狠狠一咬牙,抄起方天画戟,径直往中军大帐而去。
片刻之间,中军大帐中。
刺史丁原已经卸甲,拿着一卷竹简在油灯下仔细读着。
突然,他听到一阵甲胄碰撞之声传来,一惊之下忙抬头望去,却见是义子吕布,当下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转而心中又是一紧,只因为那吕布此时面色狰狞的死死盯着他。
丁原迟疑道:“这......我儿何事?”
吕布:“我堂堂大丈夫!安肯为汝之义子!”
丁原一惊之下战起道:“奉先!何故变心!呃!......”
一捧鲜血溅射在屏风之上。
隔天,吕布一手提方天画戟,一手提着一个满是血污的布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走进张阳的中军大帐。
他环视一周帐中众人,一把讲布包抛于张阳案前,布包中滚出一个头颅。
张阳一看,正是丁原项上人头!
张阳大喜道:“哎呀,我今得将军,如旱苗逢甘露啊!”
说着绕过桌案,作势要单膝跪下。
吕布一把拖住他道:“将军,使不得!将军快快起来!”
张阳顺势起来。
吕布又扶着他上座,转身几步来到帐中,双膝跪下道:“吕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名主!将军若不弃,布愿拜将军为义父!”
说着一拜到底,整个人贴在地上。
张阳一愣,强忍住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看看他手中的弑父之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也不敢耽搁,一咬牙哈哈大笑道:“我得奉先真是天赐英杰也,吾儿快快起来!”
吕布起身,泪流满面道:“义父在上,儿从此后,跟定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襄助义父,共图大业!”
张阳干笑几声,上前扶起吕布,道:“吾有奉先,大事定成!奉先我儿!”
吕布正色道:“儿在!”
张阳一摆手道:“我封你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吕布大喜,忙道:“谢义父!”
张阳又对门外甲士道:“赐我儿金甲锦袍!”
门外早已等候许久的甲士捧着一套金甲锦袍奉于吕布。
等吕布接过,张阳道:“明日,为父要会集群臣,再议废立!”
吕布一抬头,神色桀骜道:“儿愿护从义父!”
张阳点点头,道:“我命你带甲士一千,侍卫为父左右。”
吕布一抱拳:“儿遵命!”
张阳对李儒等人道:“传令下去,挑选精兵五千,尔等随我回京!”
众人齐齐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