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报的,不然怕被人告个打压军士的罪名。到时候朝廷赏赐下来,你若不想要,直接推辞不受便是。”
华雄听的咽了口口水,心里纠结的要命。
他在董卓军中时只是名头上是将军,实际上并不在朝廷武官体系之内,不出朝廷俸禄,只从董卓那里得一些赏赐而已。
但如果苏烈这次给他上报军功,只要朝廷赏赐,那一定是升官,他可以直接进入到朝廷武官体系,从此吃上皇粮!
“我追随董卓,不久为的这个?既然苏将军能够成全我,那我还犹豫什么?”
华雄突然脑袋开窍,陡然就是面色一肃,冲着苏烈弯腰抱拳:“苏将军的处事风格真是令在下佩服!不瞒将军你,在下为董刺史效力数载,却从未得到过表功,至今还是个白身!若在下真的能得个一官半职,那以后我华雄的命,就是苏将军你的命!”
苏烈听他突然态度大转变,虽然有些错愕,但总归是高兴的。
“哈哈!华雄,严重了!为你表功不过是我的分内之事,没什么大惊小怪。”
随即苏烈当着华雄的面,给华雄写了一份表功的奏章。
“来人!把这几分奏章,还有龟兹王的人头,以及龟兹王的儿子都送入洛阳!”
……
龟兹王被杀,人头被制成酒器的消息,很快在西域各国国主的心里掀起了滔天海浪!
“幸亏我早早降了!否则的话,我的脑袋怕是也要被做成酒器!”车师国国主既是后怕,又感觉清醒。
但鄯善国主听说后,心里惊骇万分!
“当年,月氏人强盛,欺凌乌孙国,将其国主的人头制成酒器,后月氏单于反被乌孙国主之子杀头,并且脑袋也被做成了酒器!想不到,时隔三百年,当初发生过的事情要再发生一次了!”
“看来,这回汉天子是铁了心要再度君临西域,将西域纳入汉家版图!如今西域七成小国已经降了大汉,剩下的三个大国,如今龟兹已降,若我鄯善再负隅顽抗,那不是也要步了他的后尘?”
想到这里,鄯善国主突然打了个冷颤,感觉头顶一阵发凉,仿佛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制成了酒器。
“不行,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一旦大汉的兵马到了这里,那再想起来臣服的话,已经太晚了!”
鄯善国主很快意识到,如今的局势已经是十万火急,听说西域各国国主的儿子们都被送到了洛阳,于是他也豁出去了。
“来人!立刻派人出使大汉,先见见那个苏烈苏将军,告诉他,我鄯善国,要降了!!”
鄯善国的武将们倒是个个不满,还想和苏烈分个高低。
但是鄯善国主最后只有一声长叹:“诸位也有之前去过玉门关打仗的,如今不都战败回来了?大汉地大物博,总有些奇才涌现,玉门关有苏烈镇守,眼看着是真的要重新扬威了!现在降虽然难看,但总比再败一场体面,何况还能保住我的子民!”
于是鄯善国主就派人亲自来找苏烈,献上不少礼物,乞求臣服。
当然,同样的事情,还在疏勒国上演!
“本王不想被人把脑袋做成酒器!来人,立刻向大汉表达本王想要臣服的心意!谁敢阻拦,别怪我先把他的脑袋做成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