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这一刀一斧斩下的瞬间,李牧的身影动了。
“红莲业火!”
李牧骤然催动金刚不灭体,金刚虚影凝聚,挡在地狱魔刀和开天斧的前面,与此同时,佛门金灯出现,李牧瞬间把这盏小小的佛门金灯催发到了极致。
“轰!”
一股滔天的业火冲天而起,业火瞬间燃烧到极致,漆黑的巨人根本没防备李牧竟然会催发红莲业火,一瞬间就被业火焚烧在了身上。
“呼呼呼!”
红莲业火一落在这漆黑的巨人身上,瞬间就像是烈火亨油,只是眨眼间,业火就沸腾到极致,直接把漆黑的巨人吞噬。
“什么?”
天魔王根本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但等他看清楚了那燃烧的业火,天魔王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瞬间眼神惊恐到了极致。
“不,是圣火,你怎么会掌握圣火!”
天魔王再也没有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样子,他浑身瑟瑟发抖,恐惧到了极致,竟然连攻击都不敢再攻击,直接转身就逃。
“吼!”
浑身漆黑的巨人在红莲业火之中哀嚎,转眼就像是一张被投入到了熊熊燃烧的火堆上面的纸张,一瞬间就被焚烧成了灰烬。
这漆黑的巨人被焚烧成灰烬,红莲业火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沿着一种冥冥之中的联系,直接向天魔王的本体烧去,瞬间就在天魔王的身上开始燃烧。
“啊!”
天魔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向前面冲了几步,随即整个身影就被红莲业火彻底吞噬,转眼血肉成灰,骨肉消散。
可天魔王一死,出乎李牧的预料,红莲业火依然没有消散的征兆,而是继续向一个个天魔一族的士兵身上烧去,看起来就像是想要焚尽天魔一族。
“快逃啊,快逃啊!”
“是圣火,是圣火燃烧了!”
“王上死了,大家快逃,快逃!”
围在巨山周围的天魔一族彻底崩溃了,一个个天魔一族的人疯狂逃走,他们仿佛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
可红莲业火直接落下,这些天魔一族的人就像是滚烫的油被点燃,红莲业火灼烧的趋势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如同野火焚城,瞬间将一个又一个的天魔一族吞噬。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十万天魔一族的战士竟然全都被焚烧的干干净净,化成了飞灰,随后红莲业火不受李牧控制的分散,从天空中向四面八方飞去,很快,各种各样哀嚎的声音响起。
一点红莲业火竟然像是要焚烧尽整个第九境里所有的天魔一族。
这一幕甚至也震撼到了李牧,李牧自己都没有想到红莲业火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用,竟然似乎要焚烧干净整个天魔一族。
“这天魔一族身上到底存在多大的业力,一点红莲业火竟然似乎就要将之灭族!”
李牧喃喃的说道,这种情况出现绝对是天魔一族的身上有着巨大无比的业力,这业力让红莲业火*爆发出了可怕的威力。
一个天魔王根本无法偿还这业力,焚烧了天魔王之后,红莲业火沿着天魔一族之间未知的联系,直接向整个天魔一族焚烧,大有不烧光天魔一族不罢休的趋势。
这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天魔一族身上的业力确实是太大了。
一两个天魔一族的人根本偿还不起这业力,再加上天魔一族每个族人之间可能有什么未知的联系,甚至他们有可能根本就是一体的,看起来是一个族群,实际上就只有一个,因此业火焚烧才会把如此多的天魔一族吞噬。
才会看起来甚至就要所有天魔一族的人全部焚烧消灭。
李牧无法想象这些天魔一族的人到底是做了多少恶,才会累积出如此多的业力,在这方面,哪怕业力缠身的人类也望尘莫及。
“都被烧光了?”
金门圣女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哪怕那些密密麻麻的天魔一族士兵全都变成了飞灰,她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红莲业火!”
蒋天阳看着李牧,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若论业力,他当年灭了那个小门派上下老小,这些年也杀了不少人,他可不想让红莲业火试试自己身上的业力到底多不多。
“我的天,太不可思议了!”
皇甫无双喃喃的说道,她曾经在山城听说过李牧掌握着火莲业火,可没想到这红莲业火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
李牧也没有多解释,他直接伸手向依然在燃烧的地狱魔刀抓了过去,这魔刀落在他手上,立刻开始慢慢变小,最终恢复了正常大小。
握着刀,李牧就感觉有淡淡的气血之力被地狱魔刀吸收,这把刀就是靠气血之力发挥威力,气血之力越强,地狱魔刀的威力也就越强,威力越强消耗的气血之力也就越多,但一旦消耗的气血之力超过了刀主人的气血之力,那么刀的主人就会直接完蛋。
“我气血之力无敌,这把刀正适合我,可以配合燃木刀法使用!”
李牧直接把这把地狱魔刀收了起来,至于那把可以在锁魔链上斩出一道道痕迹的开天斧,这斧头无法缩小,李牧根本带不走,只能无奈放弃。
对李牧收取地狱魔刀,没有任何人有意见,天魔王是李牧杀的,他拿走天魔王的遗物理所应当。
“诸位,此次大战李学弟的功劳最大,我自愿退出冲击武圣境的机缘,这巨山有了裂缝,我准备去巨山内部找找机缘,淬炼武道!”
就在这时候,玄天宗忽然说道。
他一说完,不少人露出愕然的神色,不过愕然的神色之后很快就变成了了然,冲击大圣境的机缘只有一个,玄天宗不想和李牧争夺。
蒋天阳深深看了李牧一眼,直接转身就走,他甚至比玄天宗更快进入了巨山的裂缝之中,用这种动作表示态度。
蒋天阳自问不是李牧的对手,也不想去试试红莲业火的威力,因此有这选择不出意外,他从来都是只管自己利益的人,能争则争,不能争就立刻走,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