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笑:“秦老师手法真好。”
秦以恒摇头,正经道:“我手法不好,你要是经常这样,我带你找个专门的老师按一按。”
楚义笑起来。
还是撩不动啊撩不动。
“不用了,不经常这样。”楚义说完问:“听起来你经常这样?”
秦以恒没否认没承认:“偶尔会,我有专门的按摩师。”
楚义哦了声,突然改变主意了:“有机会带我体验一下。”
秦以恒点头:“可以。”
楚义问:“按摩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秦以恒:“男的。”
楚义点头。
秦以恒问:“怎么了?”
楚义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着,男按摩师的力道应该会大一点。”
秦以恒问:“你喜欢力道大的还是力道小的?”
楚义:“大的,用力一点更舒服,我喜欢用力。”
秦以恒点头:“我也喜欢用力。”
楚义:“你那样就很好,一下一下地用力。”
秦以恒:“舒服吗?”
楚义:“舒服。”
楚义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这,他们,在聊什么?
什么污言秽语。
楚义小心瞥了一眼秦以恒,见他表情正常。
好吧,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又走了几步,楚义突然笑了起来。
刚才他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楚义咳了咳,不自然地把手放进了口袋里。
又走了几步,他思绪突然飘到了昨天下午和秦以恒谈忠诚度的事上。
因为时间关系,昨天他们并没有聊多少。
今天刚好又遇到了许智铭,楚义想着,索性再补充一点。
结婚这么久,他一直被秦以恒牵着鼻子,也一直是秦以恒在主动认真对待,而他被动配合。
所以这会儿他觉得,他应该也要表一下态。
先来个引言。
楚义:“我和许智铭学长现在完全是陌生的两个人啊。”
秦以恒转头看他。
楚义继续:“也不怪你误会,当初在大学的时候,确实是有一些人在开我们玩笑,不过现在我都毕业四年了,这事不特意提起来,其实根本想不到。”
秦以恒轻轻嗯了一声。
好,进入正题。
“还好你说了,”楚义转头对秦以恒笑:“所以以后,你要是再听到这种关于我的,乱七八糟的话,也一定要立马问我,不能藏在心里。”
秦以恒因为自己确实藏过不问,顿了几秒,才点头:“好。”
楚义继续:“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我们之间就不要有那些没必要的误会了。”
秦以恒笑起来:“好。”
楚义声音小了点:“那,你呢?”
秦以恒把手搭在楚义软软的头发上:“我也一样,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不必要的误会。”
楚义笑着点头点头。
秦以恒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楚义用这么好看的小鹿眼睛对他笑,好像有什么漂亮的东西撞进他的眼睛里,又好像有什么漂亮的东西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的,他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多跳了好几下。
秦以恒的手没有放开,而是顺着楚义的脑袋滑下,然后轻轻捏住了楚义的下巴,轻轻一抬。
秦以恒:“你怎么会这么乖。”
楚义本来已经掉下去的笑,因为秦以恒这么一说,又浮了上来。
秦以恒又问:“还有别人说你乖吗?”
楚义点头:“有的,挺多人说我乖的。”
秦以恒淡淡地哦了一声:“谁?”
楚义:“我妈妈的朋友,一些叔叔阿姨,还有外婆姨姨她们。”
秦以恒把手放下,点头:“夸的很正确。”
楚义笑起来:“正确包括秦老师。”
秦以恒:“对。”
楚义总觉得,秦以恒有别样的幽默。
总会一本正经地说一些让人觉得好笑的话。
这种幽默秦以恒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但楚义经常默默地被他逗乐。
这事说通了之后,楚义一身轻松了起来。
和秦以恒结婚太好了。
一身轻松的楚义心情大好,开始欣赏路边的花花草草。
算来,楚义确实毕业之后就没有再回学校,当初把工作室弄好了之后,和张老师打了一通电话,也再没联系学校的老师。
所以这么的,楚义问秦以恒:“除了今年,你毕业之后有再回学校吗?”
秦以恒点头:“回来过一次,飞云刚成立一年,校长邀我来开了个讲座。”
楚义惊讶:“你还开过讲座啊。”
秦以恒:“嗯。”
成功人士就是不一样,像当初他建成工作室,张老师听着很高兴,也只是说有空回来,给学弟学妹们传授传授经验。
他这种传授经验也只是在教室里和大家见见面,或者找几个有前途的一起吃饭。
开讲座。
楚义感叹了一声:“你好厉害啊秦以恒。”
大概是听惯了夸奖,秦以恒十分淡定:“嗯。”
楚义算了算:“你比我大四届,刚好我来学校你毕业,不然我可能还会在学校碰到你呢。”
秦以恒认真想了想:“是有机会,我们两个学院正好是隔壁。”
楚义突然笑起来。
碰到也应该不会发生什么。
即使秦以恒当初毕业了,但他高岭之花的名号还一直流传。
走着眼看就要到树荫下,楚义想起刚才身上的那只蜘蛛,拉了一下秦以恒的袖子:“我们去对面吧。”
秦以恒疑惑:“怎么了?”
楚义指着头上的树:“我怕掉蜘蛛下来。”
对面旁边是草丛,应该没事。
秦以恒没意见,两人看了眼来往车辆,一起走到路的对面。
秦以恒问:“从小就怕蜘蛛吗?”
楚义点头:“怕,小时候有天午睡醒来,一只蜘蛛趴在我的枕头边,”楚义笑起来:“有阴影了。”
秦以恒又问:“可以提蜘蛛吗?”
楚义:“可以的,没那么夸张。”
秦以恒想了想,再问:“都有谁知道你怕蜘蛛?”
楚义想了想:“没有谁,只有你和我妈妈。”
秦以恒很小地仰一下头,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