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点,嘿嘿。”
“那一百两银子咱们分分,够去楼子里乐乐了,晚上一起去?”
……
领头的人当然不能站着不动,让人把衣裳扒了,奈何双方实力悬殊,反抗无果后,怒道:“我们是国公府的人,你们不要命了?”见一众人静立不动,整了整衣襟,斜视着那个发号施令的人。
那人捏了捏鼻子,道:“有证明吗?”
领头的人由斜视他变为正视,问道:“什么证明?”
那人哈哈大笑,道:“当然是证明你是国公府的人,要是谁说一句自己是哪位大人物的人,我们就信了放人,不早就饿死了?”陆二可没说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心中打定主意,如果他们真能拿出证明,就放人。他们虽然有更硬的后台,不过做生意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是给国公府一个面子。但若是拿不出信物,那就只能对不起了。陆公子是他们老板的朋友,又给了他们这么多好处,怎么可以让他失望?
领头的看向身边的人,都轻轻摇头。他们是只是府上的家丁护院,又是世子派出来执行“秘密任务”的,当然不会有国公府的令牌,唯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就是那身衣裳。
那人看他们表情就知道拿不出证明身份的信物,冷哼道:“这年头,胆子大的人还真多,连国公府的人都敢冒充。”
领头的人没想到抬出国公府的名头之后,这群人一点顾忌也没有,忙道:“我们真的是国公府的,你们不可以乱来……”
没人理会。
辩解声逐渐变成斥骂,威胁,然后就是大声呼喊,只希望能引来人,好把这群无法无天的混蛋吓走。
可惜的是,听到动静的人都是平头百姓,这种混战的场面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哪里敢往上凑?虽然有热心的人跑去找衙差,一来一回也要花上不少时间。等衙差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几头光猪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因为反抗,还挨了一顿拳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看到这幅场景的人,不由叹道,伤风败俗啊。
陆二站在和记赌坊二楼的窗子前,看着在百姓指指点点的围观下匆忙的穿上衣服的几人,笑得险些岔气,道:“你这帮手下实在是太给力了,我还担心他们听到国公府的名头,就不敢再动手了。和大哥,这次可要多谢你了,不然我就有麻烦了。”
和老板笑道:“咱们之间还用得着客气?那群小子收了你那么多钱,不卖力点干活,回来我也饶不了他们。他们真的是国公府的人?”
陆二点头道:“这个麻烦是不是有点大?”
“那也没什么,他们几个干这种事情多了,不会给人抓到把柄的。”和老板道,“看这情形,你是惹上了国公府的世子爷了?这些纨绔不好应付,我也帮不了太多,你以后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听说你有自己的生意,更要小心他们找麻烦。”
陆二点头道谢,舒清野这样的纨绔没什么不好对付的。竟然找人偷袭,手段太过直接拙劣,明天该怎样回给他一份大礼呢?
威国公府。
舒清野看着鼻青脸肿的一帮人,难以置信的道:“你们这么多人去对付一个,不但没成,还被打成这样?”
众人垂着头默然不语,有人幸灾乐祸道:“不仅被人打了,还被剥光了衣服,国公府的体统都被你们这群人给丢尽了。”
跪着的几人不敢吭声,的确是丢人。
舒清野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看着那领头的人道:“把事情讲清楚。”
领头的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努力形容对方的强势嚣张,意图把舒清野的怒火转到旁人身上。
舒清野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怒道:“他们知道你们是国公府的人,还敢如此放肆,根本就是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有没有查清楚他们是什么人?”这话问的是刚才幸灾乐祸的那人,此时却笑不出来,讷讷道:“他们戴了面具,那条胡同不远就是和记赌坊,里面人很多。他们进了赌坊后摘了面具,往人群里一挤,我们根本找不着人。”
舒清野一脚踹了过去,气的在院子里转圈圈,忽然道:“那封信呢?”
领头的人忙把那封信递过去,这是那群人临走的时候交给他的,让他带回来交给他主子。
信封上什么都没有,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一个信封,上书五个大字:舒清野亲启。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