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的挡在陆二身前,看着舒清野道:“舒兄是有事要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要去吃饭了。”
舒清野本来脸色紧绷,看到这幅情形,忽然笑道:“陆二,你就这么点胆量吗?遇到事了只会躲在别人身后,如果没有秦兄,你是不是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站在他身后的四人除了吴美仁,都是一声哄笑,附和着舒清野。
陆二站到秦辛博另一侧,目光向他身后一扫,笑道:“秦兄愿意帮我,那是他仗义。而小公爷你,如果没了国公府的背景,不能再给他们带来好处,谁也不会理你,怕是真的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哄笑的几人见舒清野变了脸色,连忙表忠心。
吴美仁上前一步,拉住舒清野道:“清野,他是故意激你的,你别上当。”他跟陆二交锋多次,知道舒清野一旦正面跟陆二对上,最终的结果只能跟他一样。
舒清野回头看了吴美仁一眼,吴美仁最初跟他一样不屑于陆二,但架不住陆二再三挑衅,这才会惨败。陆二不是说过,他等的就是他动手吗?哼,他偏不动手。舒清野想到这里,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带头离去。
陆二摇头遗憾道:“可惜。”吴美仁那家伙变聪明了,不然今天又有的玩了。
这个时候,许多人已经吃过饭从馔堂出来,空位子很多。陆二正要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却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蒋麒。蒋麒一边吃饭,一边跟对面的人说话。
陆二正想着要不要过去,蒋麒也看到了陆二,笑着招呼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那人也转过身来看向陆二,竟然是纳兰舍。
这两人竟然坐在一起吃饭?看着场面还挺和谐的。陆二端着饭坐到蒋麒那张桌子,看着两人不可思议道:“你们两个,化敌为友了?”纳兰舍的清高劲,比之舒清野的门第之见还要根深蒂固。这才一个月,就让纳兰舍放下了成见,蒋麒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天才。
“本来就没什么仇。”蒋麒笑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吃饭?”
陆二看了眼蒋麒面前的饭菜,只动了一点,便道:“遇到点状况,所以耽误了。你怎么也是现在才吃?”
蒋麒不说话,纳兰舍笑道:“夫子很喜欢蒋麒,别人都走了,单独留下他,讲了很多人生哲理给他听。”
蒋麒暗自叹息,误交损友。又责备陆二道:“你可是从元宵节后,就再没有去过我家了,娘很挂念你。这次旬假,你一定要来一趟。”
陆二笑着答应。
蒋麒知道陆二还是很讲信用的,既然答应了,一定会去,话题就转到了另一件事上:“对了,你那匹赤兔马呢?”知道周叔给陆二挑的马竟然跑赢了望云骓,他直后悔那天没跟着一起去。
纳兰舍也道:“我也听说了,竟然能跑得过御赐宝马,什么时候牵出来看看。”
学员之间的较量在国子学里是常事,过后除了相关的人不会有几个人再记得。但望云骓作为御赐宝马,本身名气就很大了,舒清野又时常显摆,所以是人们谈论名马的时候,望云骓是必谈的。如果望云骓赢了赤兔,这场比试不会有任何人记得,可是它输了,还是输给了刚出道的赤兔,关注的人就多了。
人们再提到望云骓的时候,就不再是过去的赞叹,而是怀疑。是生病了,还是残疾了?
不过那天之后,舒清野就再也没有把望云骓带出来过,种种猜测也就没有了证明的机会。只好把目光转到赤兔马身上,甚至有人来下战书,让自己的马跟赤兔比比。陆二虽然无聊,也不会去做这种既浪费精力又毫无意义的事,就把赤兔交给周叔照顾,骑射课上用的都是学里提供的马匹。
陆二这样做倒不是想保持神秘感,而是赤兔马的脾气有点糟糕,尤其是见不得有牲口跑在它的前面。陆二还希望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骑着它去踏青呢,这个脾气不掰正过来,那就是去参加马赛了。
周叔是驯马的能手,说用上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能把赤兔的坏脾气改掉,陆二静等美好时光的到来。
蒋麒听陆二这么说,恍然道:“周叔说他在调教马匹,我还以为是红枣的那匹小马驹,原来是你的赤兔啊。下次回去,一定要到周叔那里去看看,放心,我只看看,不会耽误周叔驯马的。”
纳兰舍就道,到那天,他也去看看传说中的赤兔马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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