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伯又叫了几声,盼着那人把他嘴里的布取出来,这人绑架他肯定是受人指使,只要他给的钱够多,就能脱身。
谁知道那人却是半点不理会他,只是吩咐道:“把这老家伙塞进麻袋里,再填上石头,扔到水里去。”
临江伯顿时慌了,大力的扭动起来,嘴里呜呜的声音也更加急迫。感觉到有人把他抬起来塞进麻袋,又丢了几块石头进来,恐慌越发浓郁,偏偏嘴里说不出话,只听有人嘻嘻笑道:“老大,他哭了。”
原先说话的那人骂道:“换成是你,还要尿裤子呢,动作快点,早点料理了这老东西,我好去跟陆兄弟交代。”
陆兄弟?他有的罪过一个姓陆的人吗?还没想到,就感到自己被人抬起来,只听“噗通”一声,被丢进了水里。石头坠着麻袋直直的下沉,从麻袋渗透进来的水越来越凉,临江伯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害死,而且到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几人又在江边站了许久,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离开。
临江伯无缘无故在府里失了踪迹,使得临江伯府继韩周勇一事后,再次成为京城里的热门话题。很多人都认为临江伯府今年犯了太岁,先是儿子,后是老子,韩周勇已经被判了死刑,这临江伯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陆二虽然没有踏出过国子学,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虽然外面已经安全了,但陆二新鲜劲还没有过。依旧和蒋麒纳兰舍挤在一个屋里。一直到放了旬假,才收拾了大包小包的衣物回了万花楼。
玲燕二人早就想着陆二该今日回来,所以没有去当铺,见到陆二果然回来了。都是喜不自禁。毕竟朝夕相处了快两年,还是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陆二见她们两个红着眼睛,知道前几天临江伯府的人找麻烦的时候,压力最大的便是她们两个。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国子学潇洒快乐。留下一帮人担惊受怕,虽然不把计划告诉她们也是为她们考虑,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安慰了一番,便说把贺琳母女还有祥叔他们叫上,一起去瑞鹤楼吃顿饭庆祝一下。
玲燕二人互视一眼,小燕试探道:“庆祝什么?”难道临江伯失踪真的是公子干的?
陆二一噎,瞪了二人一眼道:“有的吃就吃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两人因为心中猜疑,陆二庆祝的是清除了临江伯这个大麻烦。便有几分心虚。生怕别人把陆二和临江伯的事联系到一起。都认为还是有个合适的名目才好去吃这顿饭。
陆二想想无缘无故的请客吃饭是挺让人费解的,虽然的确是庆祝临江伯消失,但不能对外人说。什么理由好呢?想到院试将近,便道:“这样吧。你就说,我快要考试了,请大家伙吃顿饭来借点好运,这个理由怎么样?”
两人连连点头,小燕又道:“不用担心临江伯府了吗?”
“是啊。”小玲也看着陆二道,“临江伯虽然不知所踪,但临江伯府其他人都还在,他们如果知道临江伯曾怀疑韩周勇是因为我们才被判了死刑,会不会接着查?”继而又忧心忡忡的道:“临江伯又是在这当口失踪,他们会不会疑心和我们有关系?”
小燕接着道:“临江伯毕竟是皇亲国戚,听说皇上责令京兆尹在十日之内破案,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了。京兆尹要是在限期之内不能破案,说不定会找替罪羊,若是把这罪名安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我看你们是心虚吧?”陆二捏着下巴,瞅着二人笑道,“京兆尹又不是傻子,会把这桩惊天大案安到我这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身上,说出去谁会信?再说临江伯剩下的人中,也就只有临江伯世子能办事,他现在急着继承爵位,哪会管那么多?当初韩周勇身陷囹圄,他这个大哥都没怎么关心,现在临江伯不在了,哪还会记得这个弟弟。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把临江伯的事联系到我头上,自然不会提起,如此一来,临江伯世子自己不想,他身边的人不提,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二人细细一想,的确如此,谁会把这桩惊动皇城的大案和一个孩子联系到一块。她们两个一开始就认为这事和陆二有关系,又因为陆二一直以来都很强势,便习惯性的忽略了陆二还是个孩子的事实。现在陆二给点出来,都觉得安心了许多,神色间不再那么紧张,悄声问陆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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