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无头雕像

讶，他知道白凡会问。“

    前辈为什么会说我的眼睛很特别.....白凡问道。

    北冥受伤很重，赤身裸体的沐浴在灵谭中养伤，全身上下有着无数裂缝，无法愈合，即使在灵谭中也无法修复，只能堪堪阻止血液流出，伤势甚至有恶化的趋向。

    他没有睁眼而是疲惫的说道：一般来说，我无法看出，虽有先祖意志加持，也是惊鸿一现，不过也让老夫心神震颤，你的眼中似乎蕴含着一些神魂碎片，哪碎片与你彻底融合，像是隐藏着一尊恐怖的大凶，具体是什么老夫也不知道。

    你的眼睛看起来与没有觉醒的上古重瞳一样，可是我能看出，你不是特殊体质，而是普通的凡体，凡灵，凡命。

    而你眼中隐藏着什么，只有你自己去发觉，老夫可以断定，这隐藏的恐怖既然能与你完美融合不分彼此，那么它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北冥受伤很重，此刻说话的次数太多，有大口鲜血吐出。

    白凡再度深呼吸一口，直直打量着那苍老的身影，想了想一路走来的部落族人反应，在结合之前的对话，询问道：为什么是我？

    “呵呵，或许是宿命吧，老夫算天，给出的答案，北冥回答。”

    以白凡两世为人的心智，不难看出，此刻天形部落面临着极大的难关，而这道难关，凭借着部落本身的力量无法度过，而北冥选择了自己，所以这北冥才会对自己如此温和，所以这本排外的蛮族才会让自己进来，所以所有天形部落的修士看自己的目光才会这么古怪。

    否则，一个不认识的外人，怎么可能道这褐色的石屋中。

    白凡不傻，反而很聪明，所以他的第二个疑问是为什么选择自己。

    北冥紧闭的双眼颤抖了一下，想要强行睁开，却有些无力，白凡很明白他此刻的状态，因为他之前也经历过。

    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先祖意志选择了你。北冥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你很聪明，你知道万物皆有因果，今日之因，他日之果。

    “如果我选择拒绝呢？白凡毫不惧怕，而是反问道。”

    那么你会死，有很多人为你陪葬，北冥很直接的说道，没有拐弯抹角。

    我就知道，白凡苦笑着继续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我还能坚持九年，九年间我不能出手，要是强行出手，一炷香之内就会彻底陨落，我需要你在九年后让我天形部落在这十万神山中继续繁衍生息，延续香火，我族先祖被尊称战神，要是毁在我北冥手中，我就算万死也没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北冥淡淡开口，话语中透彻出的情绪却是荒凉。

    “这不可能，白凡开口，短短九年，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达到你这等地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定然是超出道基境的强者，否则不可能在这油尽灯枯的状态下坚持九年。”

    ‘万事皆有可能，北冥淡淡开口，既然先祖选择了你，就不可能会错。’

    ‘呵呵，白凡自嘲道：我只是一介凡体，就算我体质逆天，也不可能在百岁之前度过灵劫，小子之前虽然只是道基境，可是对于道基境之上也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