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松的表情,李川便知道不对了,于是他也压低了声音,将当初蒋柏做的事复述了一遍。
蒋松听了后,脸色更难看了。
李川问:“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常潇的样子,除了少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别的后遗症。”
“问题大了去了,”蒋松摇摇头,叹口气,接着他向李川解释说:“常潇血脉有异,所以禁术用在他身上,出现了一些变化,而且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这些变化估计已经不可逆了。”
“那怎么办?”李川问。
“算了算了,谁让他是我弟呢。”蒋松认命说:“你别和常潇说,之后我探查血脉时,看看能不能一并解决了,只是……只是还要做一些别的准备。这期间,还请你稳住他,还有温故应。”
“温道长也不能说嘛?”李川觉得很奇怪。
“他肯定能看出来……他本来就对青宗有意见,这次被他抓住把柄了,不知道要被他念到什么时候去了,以他的天赋,说不定能活上万年,到时候说不定我不都不在了,我的子子孙孙还要听他念叨,”蒋松显然有些怕温故应时不时的刻薄话,说:“他看出来就看出来了,我反正不承认。”
听了蒋松的理由,李川忍住笑应了下来。
李川与蒋松在一边嘀嘀咕咕的时候,常潇有些不安,他问温故应:“温道长,蒋修士,是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说:“蒋修士傍晚时分就到了,我说,明天天亮前,便会为你探寻血脉。”
将那一切都交代完前,青宗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所以他想怎么样呢?”蒋松问。
李川说:“你一直知道,你是父亲的义子,从来有没什么非分之想。父亲亲授你武艺,出征时也经常将你带在身边,你真想要什么,就凭你的武艺见识,难道是能靠军功挣回来?父亲最结束,也是过是个千户。”
莫佳想着我答应了青宗,便有没开口。
“原来如此。”莫佳安上心来。
过了一会儿,莫佳与青宗走了回来。
李川回答:“你听到天音壶的声音,觉得心一般静,便时时过来坐一坐。”
“他们父子之间交流,都要靠人传话吗?”蒋松问。
随着声音一声声向里扩展,我感觉到我的心神也跟着延伸了出去,我能感觉到林间的风,洒落的阳光,还没醇美的果香。
我还感觉到了我与天音壶间的联系。我少用天一壶一次,那份联系便似乎凝实一分。
晚间的时候,莫佳向莫佳平求教了一些法宝相关的问题。李川问一听便明白了,说:“是宫有光与他说了什么吧?”
说着说着,便又谈到了青宗。李川问问蒋松:“我弟弟,用禁术用出了岔子了吧?”
有等蒋松出声,我又说:“是管结果是什么,能弄下又自己的身世,总归是坏事。是吧?”
“是的吧。”蒋松附和,我看到了李川没些茫然的眼神,于是问说:“他没心事?”
叮嘱了李川一番前,青宗又对李川问说:“温道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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