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你我二人结拜为兄弟可好?”
韩楚笑拱手问道。
“哎呦,这可使不得,我等贱民怎能和您结拜啊?这不是折煞小人吗?”
张武赶紧站起来躬身。
“哎,在我看来,生而为人,没有太多不同,你救我一命,等同再生父母,结为异姓兄弟,将来相互照应,也好让我报答张大哥的救命之恩。”
张武还是百般推辞,但拗不过韩楚笑一再请求,二人烧黄纸斩鸡头结拜为兄弟,张武也甚是高兴,立刻让吕氏又炒了几个菜,打了些酒喝了起来。
二人一直聊到天亮,张武得知韩楚笑是天丰票号少掌柜后,吓得半天没说出话。
“大哥,你知道咱们村子里,谁的锻造手艺更好吗?”
酒过三巡,韩楚笑问起打铁的事。
“怎么?你想留在咱们里铁铺,当个铁匠?哈哈哈,兄弟,你别逗了。”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这次遇袭,能活下来,真的全凭运气,所以我想找个厉害的老铁匠,帮我打造点东西。”
次日一大早,韩楚笑先是去了唐拎斧的屋子,发现他还没醒。
“内人已经找了郎中,给这小少年换了药,不过他高烧不退,只能听天由命了。”
“唉,这个世界也没有抗生素,可别感染了。”
韩楚笑叹了口气。
“啊?”
张武愣了一下,没听明白韩楚笑到底在说什么。
“哦,没事,大哥,总之还是劳烦嫂子多照顾,拎斧和我如同兄弟一般,多谢了。”
“哎,兄弟这是哪里话,见外了不是,放心吧,只要有哥哥在,我一定让你嫂子照顾好他!”
张武拍了拍韩楚笑的肩膀,“对了,兄弟,你让我帮你问的老铁匠,给找好了,就是村里的高铁匠,走,我带你去见见他,虽然他以前也是外铁铺的铁匠,但因为脾气不好,被官家赶到了里铁铺来,不过他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
“好,大哥,咱们走着。”
里铁铺到处都能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巷子里都是炭火的味道,黑烟缭绕,大多数都是壮年,穿个皮围裙,光着膀子打铁。
“张大哥,为何你没有做铁匠啊?”
韩楚笑问道。
“哎呀,我是后来才进的这里铁铺,这打铁的生计都是上一辈子传下来的,不传外人,我也就只好以打鱼为生,前面就到了,高铁匠,我把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