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并非此人,我见那人已经离开村子逃走了。”
韩楚笑躬身说道。
“你小子……别人都不管,就你管,莫不是心虚?”
军官盯着他,冷笑。
“非也,我也是刚好上厕所看见,所以才这么说的。”
韩楚笑一脸从容,又看了老太太一眼,从她惊讶的面容可以知道,这老太太把他认出来了。
失去视力的人往往听觉异于常人,所以更容易分辨听到的声音。
老太太颤抖着抬起手:“我听过你的声音,就是你去的我家!”
听到这个话军官拔出剑架在韩楚笑脖子上,“好啊,我说你怎么当这个出头鸟,原来就是你啊!”
“来人啊!给我绑了!”
“大人,大人真不是我啊,这老太太肯定听错了!”
没人理会韩楚笑,直接把他绑了起来。
张武那边,见韩楚笑坐等不出来,右等不出来,生怕夜长梦多,便把毛驴拉回里铁铺,找到高铁匠,把东西卸下来,这才发现里面包了张纸条。
韩楚笑这边可就遭了罪了,一顿皮鞭伺候,打的他遍体鳞伤。
“说,你偷那些东西做什么?”
拿着皮鞭的士兵问道。
“官,官爷,我真的是铁矿商人啊,不信,您可以看我身上带的行商令,求求你放了我吧。”
韩楚笑哭喊着。
“你真是嘴硬啊,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士兵拿着皮鞭又是一顿抽。
到了半夜,一个士兵跑进营帐。
“报,大人,刚刚有个小贼偷偷摸摸的,我们见他行踪可疑,就追了上去,找到了白天丢失的器物,这小贼估计是想趁夜色把偷的东西运走。”
将军站起身,摸摸下巴,“真不是那小子?”
牢门被打开,将军走进了,看着遍体鳞伤的韩楚笑,把一袋银子丢在地上,“看了是误会了,这些银子就当是补偿,兄弟得罪了,你走吧。”
“我,我就说了不是我干的……”
韩楚笑被松了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胸口的伤走出大牢,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冶炼场取走自己的马车,连夜离开外铁铺。
半夜张武枕着胳膊,一直没睡,听到外面马儿的嘶鸣声,立刻从床上翻下来,冲出屋子。
打开门,看到奄奄一息的韩楚笑。
“兄弟,你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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