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外,对整个五行大阵的运转也能同时进行的很好了。
这一次变阵,金属性的大阵变成了我们的前锋。这个阵法中的人,全部是使用飞剑的正道高手。各式的飞剑在半空中往来飞舞,凡是阻挡它们的东西,全都被一破两半。即使有能阻上一阻的人或兵器,也会被连续而来的其他飞剑切成两片。从攻击力上来说,这个大阵是最强的。
而我所在的戊土阵,虽然攻击力不算厉害,可是防御能力非常强。虽然这是在海面上,我们可以借助的东西不多,可凭着我们自身中的小阵,也能维持个不胜不败。
要说借力,那就得说是水属性的大阵了。这里被就是海面上,有无穷的水让他们利用。所以他们也是最轻松的一群,不时地弄出个几十米的海浪来,把教廷部队打的狼狈不堪。虽然伤害力不算强,可用来打乱对方的阵形却是再好用不过了。只要他们的阵形散乱,我们就可以个个击破,杀起来的速度也不比金属性大阵慢多少。
昆仑掌门在变换起阵形来,好象越来越有瘾,第二次的变化刚完成,他的令旗又挥动了起来,大阵再次变化。这一次不出意外的,速度又加快了一点。然后再变化,再变化……
渐渐的,我们的五行大阵在实战中,慢慢演练成熟。往来奔赴的各个大阵,把教廷大军转的眼花缭乱,刚和眼前的敌人一交手,对方却一沾即走,身后却有冲上来一群。刚把身后的打发了,左面又来一群。把他们弄的无所适从,晕头转向。整个阵势更是凌乱不堪。好在教皇还有一点智慧,没有命令追击转来转去的我方大阵,不然就更让这些不懂五行奥妙的蛮夷万劫不复了。
看现在的形势,我们的胜局已定。就凭这个五行大阵,就完全能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教廷全歼于此。
不过,我却有些怀疑了,教廷既然敢这么嚣张地向我们挑战,怎么就这么点能耐吗?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东西两方的大战,那个时候还是西方的教廷和黑暗议会联合攻打我们,都没能赚到什么便宜,现在他们就高烧烧坏脑子了吗?没有倚仗,凭什么来讨野火?
我凝神盯住不是很远的教皇,看他有什么异动。我敢肯定,教皇还有杀手锏没用出来。可他的杀手锏到底是什么,这就费思量了。
果然,在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教廷大军也损失了三千多人之后,教皇有些坐不住了。他在那辆豪华的飞行马车上,开始频频地四处张望。
我见他这样的神态,顿时有些不安,急忙向面露喜色的昆仑掌门和罗参谋说道:“你们看见教皇的神态了吗?他现在败局已定,他们没想着怎么挽回败局,也没里撤退,反而在四处张望,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援军没到?如果他们在附近埋伏下一支队伍,在关键的时候冲出来,我们也许会反胜为败啊!”
以昆仑掌门的功力,在这么远的距离上,看到教皇的神情还是勉强可以的,听了我的话之后,也担心地看向那个方向。罗参谋也向那个方向看去,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自己也根本没指望能看到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其实却是在思考。这从他那没有焦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罗参谋的反应很快,只是稍一凝神,就得出了大致的结论,道:“如果教皇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说明他肯定是有别的指望,而且,还是一支能改变整个战局的援军。可是根据我们的情报,教廷可以调集的人马,都已经在这里了,现在的o洲,恐怕连有人去攻击fdg都不会有人出来阻拦。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以依仗的呢?”
我焦急地道:“现在不是研究他们的依仗是什么的时候,既然已经能肯定他们还有后手,我们就应该想想怎么应对他们的后手,而不是研究会是什么人。”
罗参谋不急不恼,悠然地说道:“他们有后手,我们就没有吗?你的特别小队在主战场上已经没有发挥的余地了,正好可以用来阻击对方的援军。我估计我们只要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能把教廷的大军全部消灭,所以,你要至少阻挡他们的援军半个小时以上。只有到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才能抽出人手来去支援你们。”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道:“明白!我会注意的。”
我这样答应着,可是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对方的援军很不好应付,我们的任务,不好完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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