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表面谁都都不知道谁的真实一面。以为是的苗小燕却是处女,大学生打扮得好像,打扮的好像大学生,在黑暗的yin窝里工作的妈妈桑小毕经理,在大白天看着却是一身的灿烂辉煌。
我觉得这世界太恍惚,让人不解。小毕见到我就给我来了一个亲昵的拥抱,她咧着嘴哈哈大笑,这完全破坏了我精心营造的忧郁,我有点气急败坏,想把她推开,不过她却黏着我好像是我老婆。抱着我的脖子我不让,她就抱我的胳膊,身体都贴过来,也不坐在我对面就坐在我身边,对着我说:“来多长时间了?”
我说:“刚来,这正忧郁呢!”
小毕呵呵笑,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问我:“忧郁啥?失恋了?那我不是有机会!”
我看她喝果汁心里鄙视,真虚伪,一个合格的鸡头怎么不喝酒?就说:“我没恋呢,失个屁,我是有事,所以来找你帮我。”
小毕说:“我还能帮你啥?”她对着我上下打量,然后恍然大悟地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莫非你找我……要解决生理问题?”
我操,果然是鸡头,三句话不离本行。我由衷佩服,骂她:“差不多吧。不过不是解决我的生理问题,是帮助别人解决生理问题。”
小毕不明白,我就告诉她我要弄个洗浴中心,现在缺一总经理。
小毕听完,咬着吸管瞪着大眼睛看我:“你,你找我是要请我当这个总经理吗?”
我点头,说:“对,你觉得怎么样?”
小毕说:“你认为我称职不?”
我说:“你称职不称职我不知道,可是,我也不认识别的搞过这行的人啊!”
小毕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认识很多女人,她们都会掐人,我已经被掐习惯了。她们经常掐我的那块肉已经变厚,所以现在掐得都不疼。小毕骂:“你这是找不到别人,才找我对付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我笑:“我做生意就这样,玩嘛!”
小毕说:“人家做生意,辛辛苦苦,你做生意,却是玩。”
她说着,还悠悠叹口气。
我说的很潇洒,玩嘛。反正又不是我的钱。唐胖子给我钱让我玩,我不能辜负他的。不过我这么想着,却突然有一种境界大开的感觉。是啊。玩嘛!做生意用玩的心态,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我这么想着,突然有点佩服唐胖子,这胖子莫非是一个哲学家?
用玩的心态,可以拥有更豁达的心情,用玩的心态,可以拥有更广阔的眼光,用玩的心态,很好,如果干一件事情,他自己都不高兴,那他怎么能干好?
我哈哈笑,拿起酒一杯而干,说:“玩,就是玩!”
然后我问小毕:“你答应不?”
小毕说:“答应,当然答应。”
我说:“你要多少薪水?”
小毕嘿嘿笑:“我只要你,你同意不?”
我没答,而是盯着窗外,在窗外的湖边我看到了一个女孩,有着红红的笑脸,有着灿烂的笑,和这个城市的灿烂对照呼应。只是她却挎着一个年龄很老的老头,我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但又和某些不一般的关系不一样。可这个老头绝对不会是这个女孩的长辈之类,因为这女孩我认识。
是平秋月。
她怎么来到这里?又怎么会挎着了一个老头?
我站起身,丢下小毕就向外跑。
小毕后面叫:“你干什么去?”
我说:“你等我。”
我快速地跑到窗外,平秋月已经挎着那老头走远,我犹豫着是否赶上去,想了想,终于没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软弱,她就是我的同桌嘛,怎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了,这个男人还是老头,我反而有点特别害怕见她?应该不是怕见她,而是怕面对某种结果。我是怕我某种想象的事情成为真实的。那是我心里以为最为不堪的一种可能。
身后,小毕不无醋意的声音传来:“遇到老情人了?”她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站在我身后,看着平秋月和那老头的背影对我说。
我摇头,说不是。
小毕说:“别不承认,看你那魂飞魄散的样。”
我不再回答,只是看着一池湖水突然就有了点醋醋的感觉,平秋月我的同桌,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难道上了大学也变了?竟然傍了一个老头,不好好上学,来这里游玩来了?
我说:“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啥吃醋的。”
是啊,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啥吃醋的,不过,我好像把我认识的女人都潜意识里的划为是我的女人了。现在我和她们如胶似漆,但是我最终会和她们分离,我只会娶其中的一个,那么当这些曾经是我的女人离开我,和别人去结婚的时候,我会不会有一种东西被别人拿走的失落?
我也许是太霸道了吧!我自嘲地笑笑。也许我应该长大了。男孩在长大成男人的过程中,会有泛滥的荷尔蒙,性需求过剩,但是,长大了,就会明白,世界里会有其他的东西,世界丰富多彩,不仅仅只有女人。
我们每个人都在成长,都在变化,我或许没有权利为别人的命运感慨。因为人啊,总是是要变的。我也变了。我和林玲分离的时候还海誓山盟呢,可是现在,我和这么多女人有了瓜葛,那林玲呢?是不是也变了?是不是在大洋的彼岸,也有了一段新的恋情?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还是蓝眼睛黄头发的老外?
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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