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啥男人找不到?为啥偏要傍个大款呢!”
孙小曼说:“你不知道,那男人贼有钱了,据说在全国都能都排前十名,你们要是经常看电视,都能看到他。是著名企业家。”
我骂:“操,著名个屁,既然著名我怎么不认识?”
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种属于我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的感觉。孙小曼侧着头看我,说:“如果你有钱,也有女人傍你,腿一张,啥都有了,你说那个女人能禁住这种诱惑?”
田春花点头,说:“我有体会,当时我就是靠这个换个小学老师当。可是做这事心里会很苦。”孙小曼很医学地说:“这当然,没有爱的交合这叫姓交,对于女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快感。女人只有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睡,那才会舒服。”
说着摸了摸田春花的脸蛋:“你命好,最终身子是被张进这混蛋破了,你又喜欢他,你肯定舒服了。”
我瞧着两人,孙小曼说她们昨天一起睡过,肯定是无话不谈啥都说,田春花没心没肺地把和我的事都给交代清楚,孙小曼今天故意难堪我和田春花,估计和这个有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吃醋。
田春花喝了点酒,话也大胆起来,对孙小曼说:“你不是一样?你也和张进……睡,睡过。那你也舒服了?”孙小曼切了一声,大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和他睡觉只是为了了解一下男人的生理结构,是为了医学研究,舒服不舒服,这都是小事。”
我心里鄙视,她舒服的时候还问我爱不爱她呢,现在就忘了。不过她从来都不肯承认和我有感情的纠葛。我和她相处,轻松而快乐,这也是主要的原因。
而田春花却不同,她那会儿大胆地说她喜欢我爱我。而我就是由于这点所以看到她就想跑。对于情感我有种特别的恐惧,好像那是一张网,爱,这种东西,就是网线,会缠绕我,我很怕把我束缚。
除去林玲,我恐惧和其他的女人谈爱。和我有过完整身体接触的女性,第一个是孙小曼,第二个是田春花,第三个是费晶丽,第四个是田小燕。只有田春花要和我谈感情,其他三个人都最终选择淡漠感情因素,正如此,我和她们一起才快乐单纯。
孙小曼又说,女人要喜欢一个男人和他睡觉才有快感,那么她们,我床上的那些女人们,她们和我一起是不是真的快乐呢?如果真的快乐,那么她们喜欢我吗?我不想考虑这些问题,甚至恐惧考虑这些问题。我心里忘不掉那个女孩,那个在我青春期萌动的情感,对于别人我或许是逃避责任,我有点惭愧,脸偷偷地有些红,就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孙小曼抢过我的酒杯,放到旁边,抱过我的肩膀就问:“怎么得张进?你想不承认把我们两给睡了?”我说:“这个……这个,我……我承认。”孙晓漫说:“操,这才叫个爷们,张进来,我们三个,为了这个,,这个都睡过,干杯。”
孙小曼喝多了,她一定喝多了,语无论次,话语肆无忌惮,嘴里都是操操操,娘的,妈了个巴子等等,比我这个爷们还爷们。田春花也喝多了,现在不象是人民教师,好像是个女阿飞,跟着孙晓曼举起杯,大着舌头说:“干,干杯,为了睡觉,干,干杯。”
我也喝多了,这破酒还上头,还不如整点二锅头呢,那玩意虽然不如五粮液香,但是喝着够劲,还不上头。我敲敲我的脑袋,说:“对,干杯。”说着,我们三个搂抱在一起,把酒干掉,放下杯子,傻傻地哈哈笑。
我们就那么喝酒,喝白酒,北方的女人喝酒都爽。大大咧咧如同北方汉子。然后我们又笑,说上学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甚至田春花把给我打手枪的事都给说了。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揭露我高中时候的糗事,这让我很没面子,就只有嘿嘿笑。说着说着孙小曼很气愤,就大声骂:“张进,张进你个王八蛋,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被你糟蹋了。”
说着就来打我,我被她打,一点都不疼。孙小曼打累了,就抱着田春花悠悠长叹:“花花,我们两个都是傻子。傻了吧唧地就把女人被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混蛋了。明知道这家伙爱着别人不会对我们负责,还义无反顾主动送上门,你说我们是不是傻子?”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所以喜欢对人生进行剖析,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文学青年的主要标准就是要看他喜欢不喜欢谈人生谈理想,田春花喜欢谈人生谈理想,所以她是文学女青年,她用充满睿智的低沉声音缓慢地说道:“人还是傻点好!人要是总那么精明,干啥都算来算去的,计算得失,人生成了程序,那就会变成机器,那活着还有啥意思?我们年轻,年轻的生命就要不管不顾,就算张扬,就要张扬出最灿烂的美丽。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对今天的幼稚行为后悔,但如果不幼稚,那我以后绝对会后悔。”
孙小曼呱唧呱唧鼓掌,对田春花伸大拇指,然后一边抱住我一边抱住田春花,大大咧咧地说:“那,那我们现在就张扬一会儿吧。”
我问:“咋张扬?现在我左右拥抱地还不张扬?”孙小曼嗤之以鼻:“切,就你这还叫张扬?我问你,敢和我们两同时睡觉嘛?”
我一愣,然后哈哈笑,切,女人拿这个来威胁男人,不知道这正好是男人的梦想吗?大被共大床啊!孙小曼自己说她是傻子,果然没有说错,她傻了吧唧的,她最傻的地方其实就是她一直都把男女平等看得太重,她一直都在潜意识地追求一种男女形式上的平等,这太傻了。男女永远无法平等,如果说男女会平等。那最平等的说法应该是说,男女存在分工,从社会分工的角度来讲,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干不了女人的活,女人也干不了男人的活。公鸡司晨,母鸡下蛋,从这点上来说,平等。
不过我虽然想,但却得装B一下,于是我弱弱地说:“这个,这个,不好吧!这个男女一起做那事,不好当着别人面的!”孙小曼说:“胡说,谁说不好当着别人面了?我们寝室有俩女生交了男朋友,都带回寝室过夜,他们就在我下铺搞来搞去,床摇晃得我都睡不着,还哼哼唧唧,最后我气了,下来就把他们的蚊帐给掀了,在地上抓起一个拖鞋就丢在那男人的光屁股上,那男人嗷地一声,几乎吓他阳痿!”
孙小曼越说越兴奋,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事大学寝室时有发生,也不算稀奇,不过田春花却第一次听说,目瞪口呆,喃喃说:“这,这,是真的?”
孙小曼肯定是酒喝多了春心荡漾,她现在脸红红地就跟发情时候一样,一定是上了大学到现在没男人抱憋得难受,荷尔蒙得不到释放让她变得肆无忌惮胆大包天,她拉过田春花用力一扳,两个人就并排仰躺在了床上,她哈哈狂笑,屁股一甩就翻身压在了田春花身上,嘴巴就向田春花吻去,双手就罩在了田春花胸口的两个硕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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