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被风吹坏了脑袋,你说话颠三倒四的,我看我们还是别玩了,赶紧回去看看医生。”她说着就把我推到一边,然后开始收拾垫子上的吃的喝的。把这些东西都向一个大包里塞,一边装一边担心地看着我。
我过去拿了一瓶啤酒,打开来喝了两口,是燕京啤酒,味道还好。然后对苗小燕说:“我没事,我说了,我是看你太漂亮而变成了傻子,但是你的漂亮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傻子看了你,会变成正常人。”
我越是如此调笑,苗小燕反而越是担心,她装完那些东西,命令我:“背着。”我答应着背上,苗小燕骂我:“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说:“我一直不都这样?”
苗小燕哼了一声说:“原来你平时的老实本分都是装的,如今你露出了你的真面目。”她显然很生气,看我背着包有些吃力,就继续说:“累死你,压压你估计你就好了,看你还胡说八道,说我穿着暴漏。你什么时候看我暴漏了?”
我再不敢胡开玩笑,但不开玩笑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傻傻地笑了两声,苗小燕却说:“恩,这样的样子还有点象原来的你,否则我真以为你出毛病了。”
她向前走,我却是站着不同,苗小燕的话让我有些想不明白。苗小燕走了两步回头看我,问我:“你怎么不走?”
我说:“我,我要撒尿。”
苗小燕啐了一口:“刚喝了啤酒就要……你……”她憋回去没说,却背过身子去,说:“那你在这,我去前面等你。你得快点。”说着大步向前面走去。
等她走远,我走到一个大树后面,拉开裤子就撒尿。尿水如激流一样喷出来,蓬勃有力,我托着我那东西对着草地上的一朵小花冲,把那多小花冲的东倒西歪的,我一边对着小花施暴,一边心里想,奇怪,真是奇怪,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苗小燕突然变了?
尿完,我抖了抖身子,真舒服。然后我盯着我那东西赫然发呆。
天啊!妈的,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我的*变了!
我裤裆里的那东西赫然不是我天天所见,每日都用的*。原本我的*,提拔饱满,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孔武有力。那都是由于我割了包皮,并且用董半仙给开的药水泡过的原因。但现在我手里托着的我的东西,那下面多了一块肉,包皮赫然还在,长长地包住了前面的头,这让它显得没精打采,一点英武的样子都没。
我,我明明已经是立领改过翻领的,这是什么时候,我的翻领又给改回立领了?
我无限恐怖,手里拿着我那东西翻来覆去地看,拉着皮皮露出头头来,竟然粉嫩如同儿童,这样子很可爱,也很漂亮,但是这样的东西肯定是不顶用啊。还好长度大小还是我那个尺寸,没有变小掉,否则我一定会想死。
我手里托着我的*迎风站立,风从前面吹过来,吹进我的裤裆里去,我欲哭无泪。蓝天,白云,青草地。野花,清风,绿树。山谷中很漂亮,衬托着我的*也很漂亮,那一管粉嫩无比可爱。
我开始想一些的事,想我曾经的女人们。想孙小曼的身体,想田春花的身体,想她们身体隐细微的区别。想我和她们时的细节。我一直从孙晓漫想到田春花想到费晶丽,然后,我勃起了,我的东西变得坚硬无比,由于充血而不再是原本那种粉嫩色,立领重新变成了翻领,但是衣领还在,我略略放了些心,这说明我的功能很正常,仅仅是包皮没割,但我还是有些郁闷,当激情的一切在我脑海中隐去,血重新流回心脏,那东西又变成软趴趴如同一条死了的蛇,那长长的皮,我看着就觉得别扭。
我提上腰带,重新背着背后大包向前走,追上苗小燕,苗小燕哼了声骂:“这么长时间。”
我不答,而是问:“这西山是北京的西山吗?”
苗小燕看我好像看傻瓜,说:“不是北京的西山那还是哪里的西山啊?你还糊涂?”
我点头,说:“走吧,我好了。”
和苗小燕并步前行,我有些明白了,苗小燕不再是原来的苗小燕,我也不是原来的我。这里是北京,我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就是一直在我梦中存在的那个我的另一个人生。我占据了另一个张进的身体,我变成了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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