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地答应,心说苗小燕比弱女姐还啰嗦。
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情,这才离开,我在那就开始不知所措,我的宿舍在什么地方?什么楼?几楼?几号?这些我竟然都不知道。
不知道这些,就只有在校园里闲逛,我摸摸衣兜,里面赫然还有好几百多块钱。这个时空的我是个很穷的学生,这钱也算是一笔巨款呢,又从衣服口袋里翻出几张单据一样的东西,仔细看了看,知道这些钱竟然是学校发给张进的工资。想想也就明白,张进虽然是个学生,但由于其物理方面的天才表现,已经在实验室里工作了,跟着一个很有名气的物理学家研究基本粒子。有工作就有工资,和我梦中以为的不同,从这些单据上可以判断出来,现在的张进赚的钱还真不少,从这个年头的工资水平来看,不算高,但也不低。
天才果然就是天才。我很佩服我自己。两个时空的我都是天才。原本的那个时空中,我没考上清华,但现在以一个大一学生就能开个水疗中心。而现在这个时空,我也是大一,但却早以开始研究生的工作,这么说来,当别人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可能就能玩到硕士博士。
我找不到我住的寝室,就在校园里慢慢走。这里的校园很美,比我另一个时空里我那个校园美多了,也大得多。但是同样的是校园里绝对不缺一对对的情侣,这显然已经是大学校园里不变的风景。
校园里竟然还有湖,我在湖边转了转,然后找了一把空椅子坐下,我半椅半靠,迷着眼睛,觉得有无数个时空在我的面前转来转去。
我从另一个时空昏迷的时候,还是夜晚。当我在这个时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从西山回来,现在正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分,太阳已经西斜,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穿透下来,把斑驳的光影洒在我身上。
前面的椅子上有一对情侣,正抱在一起啃来啃去,我盯着他们看,研究了一下他们的接吻方式。觉得很乏味,就是舌头伸来伸去,嘴唇吸来吸去,别的花样一点都没有。连最基本的深吻,浅吻都不分,更别说更复杂的花样了。我心里叹息,现在的大学生真是缺乏创意,打个kiss还这么老土。
但我却不能推开那个男同学然后和那个女同学做示范,我不是雷锋,我只是观众。那两个人发现我在看他们,就不好意思继续,而是瞪了我两眼,我也回瞪他们,那男生很生气,却被女生拉住,我挑衅地开始哼歌。我唱: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我啦啦啦啦了半天,终于把那对情侣啦啦走了。我有些无聊,我还是不知道我改去哪里,我的宿舍在哪?谁又是我的同学。我就只有继续啦啦啦啦唱: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这时却有人在我身后拍手,我回头,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红红的脸蛋,可爱的笑脸,竟然是平秋月,我惊呼:“平秋月,是你?”
平秋月对我笑:“是我啊,我找了你半天没想到你却藏这。”她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对我说:“唱得真好听,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这是啥歌啊?”
我说不出来,这些歌我都只会曲子不知道歌名,我本想开个玩笑说是我写的,但想起来我现在是另一个我,不是原本的那个我,就忙又收敛表情,把自己恢复成一个呆样,说:“就是,就是瞎哼哼的。”
好在她对这是什么歌并不太敢兴趣,而是说:“我来你们学校找你半天,听你一个同学说好像看到你向这边来了,我过来一找,你果然在这里。”
我说:“你找我,啥事啊?”
我虽然没有另一个张进的记忆,但我在梦里知道,平秋月的命运和另一个时空大同小异,考上了一所经贸学院,也在北京读书。这学校距离张进的学校不远,老乡加曾经的同桌,这样的关系一般都会有来往,过来看看同学这应该很平常。
平秋月说:“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
我诧异问:“什么事?”
平秋月说:“别装傻,就是那事,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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