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变一个人嘛。”
平秋月却很赞同,点头说:“是的,大学确实是会改变一个人。”
然后她又叹了一口气。
太阳落到了城市的西边,一池湖水此时幽静无比,平秋月慢慢地依偎在了我身上,我没有任何动作,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主动拥抱她。我知道她要向我说原因了。无论她说的理由有多么荒诞不可信我都决定相信,因为我现在的经历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现在这个时空本身已经是无法再荒诞的荒诞了。
平秋月问我:“张进,你考虑过你的未来吗?”
我用另一个张进的理想回答她:“我的未来?好好做学问,当一个物理学家。人类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比如大气变暖,环境污染。”
平秋月笑:“还有世界和平。”
我挠挠头,憨笑了两声。这个动作很张进。
平秋月说:“人应该有理想,就算别人会说你那种理想很幼稚,也应该坚持。只不过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觉得解决你说的那些问题的关键不是科学家,而是政治家。”
她似乎要开始谈论政治经济问题,似乎这些就是她要告诉我的答案,我不知道世界和平和一个女人的处女膜有什么关联。就问:“你要当一个政治家?”
平秋月说:“是也不是。”
我不懂。看着她。
平秋月说:“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我说我不会。平秋月不相信我,和我拉钩,一个伟大的政治家现在很小女孩家。
和我拉过勾,平秋月告诉我:“我的理想其实在我四十岁以前成为世界首富,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在我四十岁以后从政,再当一个大大的官。”
我心里真的认为这是异想天开,可我尊重任何人的理想,于是我鼓掌,告诉她这个理想棒极了。我问:“但,这和你的事有什么关联?”
平秋月回答说:“有,大大的有关系。”
我洗耳恭听,平秋月说:“这是一个男人的世界,可我却是一个女人,我要比男人多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我甚至需要利用男人,甚至还需要利用我自己。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认为现在我处女的身份对于我的理想来说是一个累赘。”
我摇头说:“对于一个女人,这是很珍贵的东西。”
平秋月点头:“对,是非常珍贵,我也很珍惜。但就是由于珍惜所以对于我来说才是累赘。我太爱惜了,轻易不想破坏它,这让我做事畏首畏尾很放不开。”
我有些明白了,说:“所以你就狠心破坏掉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甩掉包袱轻装上阵去实现你的理想?”
平秋月严肃地说:“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都是理想的火热之光。理想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能让人做出如此异于常人的事情。但能成大事者必有大智慧,这种大智慧常人当然无法理解。
我木然发呆,半晌才问:“那你为什么选择我?”
平秋月嘻嘻地说:“你很帅哦!”我当然不信,人靠衣服马靠鞍,张进这身破衣服穿在身上好像是一个乞丐,绝对是和帅哥无缘,如果是另一个世界的我,那才叫帅哥。
见我摇头,平秋月耸耸肩膀说:“我说你帅你不信,那我说选择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我的眼光告诉我,你将是一个改变世界的重要人物。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完成这个仪式,你将让我成熟,变成一个伟大的人。”
我刚刚很文学地想象平秋月找张进是因为缺钱要当,所以才找暗恋的张进完成一次即悲壮又lang漫的初夜。这已经很yy了,但是我没想到实际上更为yy。那点风花雪月的事和平秋月如此伟大的理想比起来简直就是萤光之比日月。
文学是个屁?和伟大的政治理想根本就没法比。
看来世界和平果然和处女膜有关系,伟大的政治家平秋月告别处女绝对不仅仅是简单的生理问题,而是一个伟大历史事件,我为我能亲手创造这段历史而感到无限光荣。
错了,不是亲手,创造这段历史不用手,要用到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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