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感兴趣,孙小曼告诉我她现在正好在学校上网室的最后一排,她……她还穿着裙子。
我一下想起孙小曼那,瞬间就有了反映。最近弱女姐怕我恢复不好,每天各种骨头汤顿给我吃,我大补的只流鼻血,受伤的两条腿还没好,但中间那条腿,硬得跟钢铁一样。
我是个文学青年,对于文字的游戏从来都很喜欢。人家告诉我可以用文字做这事,如果不尝试一下,那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文青。
说做就做。我和孙小曼就开始私聊挑逗,这玩意果然神奇,我竟然冲动的无以复加,我甚至手都有点颤抖,我模拟着我和孙小曼曾经的过程,告诉她我来了,我要占有你。她则告诉我:“我准备好了,来吧!进哥哥,占有我吧!”
她一直都是说要把我占有的,她是一个强烈的女权主义者,从来不承认是我泡了她,她一直都认为是她泡了我。但在网络上,用文字,她却让我来占有她。我冲动无比,我甚至站了起来,嗷嗷地叫。
如果现在我可以变成电波,我一定想钻到屏幕里去,再爬过那些线路,从那头的屏幕上爬过来,好好抱抱孙小曼,好好地爱爱她,占有她。
但是我不能,我就算能穿越时空,但我也无法穿越现在的距离。我无奈地对孙小曼打字,说:“亲爱的,我很难受!”
孙小曼对我说:“那你吧!”
我问:“那你呢?”
她告诉我:“我身边有人,我不敢,我怕我控制不住叫出来。”
我嘿嘿笑,说:“你回宿舍吧,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孙小曼一下兴奋起来,给了我一个飞吻表情,然后迅速下线消失。
我心想,她真着急,一定是怕把坐着的椅子弄湿掉。所以才这么快走。
一会儿,我的cAll机就响了。她那电话无法打过来,就只有我打过去。但我房间里没有分机,我只能去客厅。弱女姐这个时候正在茶楼里忙活,一般要过两个多小时她才会回来给我做饭。于是我拨孙小曼的电话,电话通了以后,孙小曼咯咯地笑了,我问她笑啥?她说:“张进,我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光光地在床上!”
我骂:“小!”
她不示弱,说:“大。”
我说:“小等着,大来了!”
她咿咿呀呀了两声,不回答我,我听着她在那边的声音,心里也颤颤地。
阳光灿烂,照得屋子里的地板半面都是明晃晃的。有风从窗子外吹进来,现在已经接近夏天。但这个城市还是这么清凉。我对孙小曼说我现在胖了,如果再和她爱爱,我一定会压得她受不了。
她却说:“我喜欢在上面!”
然后她对我描绘她在上面时候的感觉,我不知道她竟然有这样的文字天才,能把感觉描绘得那么细腻和准确。我告诉她真棒,她应该去写小说。她却说这都是田春花交她的,这些感觉是田春花描绘出来她抄袭的。
两个女人没事交流这种东西,这严重被我鄙视。孙小曼问我想田春花不。我说想,她嘿嘿笑着有些神秘,显然她知道一些天春花的秘密,但我怎么问她都不回答。如果我这是现实中,我一定会让她嗷嗷叫,但现在我嗷嗷叫得很大声她都不鸟我。我郁闷上来,很是无奈。但孙小曼却很高兴。她哼哼唧唧地对我说:“进哥哥,说点好听的话。”
我问她什么是好听的话。她说:“你说你爱我。”
我就说:“小曼,我爱你。我爱你一生一世。”
孙小曼很激动,呜呜地哭了。不管不顾地呜咽!我有点惊慌失措,忙问究竟,她却告诉我她要到顶点了,这不是哭,是快乐。
我们一起快乐。我坐在沙发上露出我挺拔的男性标志。阳光照耀下它威风无比。孙小曼叫我进哥哥,我叫她小曼妹妹,电波颤抖着欲望的声音,我冲动无比,直到高声叫。
这时候却听到门响,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尖叫,回头看去,却见弱女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手里提着的蔬菜落在了地上。
我没有动,我也动不了。这个时刻的男人除了一个地方极度敏感以外,其他的感官都极度麻木。我挺拔着,快感在这个时候喷薄而出,就在弱女姐的注视下,一下,两下,三下,如同一个磅礴的喷泉。
很有力,很有力,有些都落在了我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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