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弟。
“师姐,没到那一步,我也不知道。但至少这一家三口,他们做了自己的选择。”聪明的幽夜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下一条街,我们看到有一家门半开着,院子里看不到血迹,这场雨一直未停,就算有多少血也给冲涮走了。
“进去看看,小心点。”我将长刀抽出来,两个师弟紧握着军刺,三人呈品家形向这家房门靠近。
“里面有人么?”我站在门廊里提高声音问,门内寂然无声,至少是没有丧尸。
推开房门,我们三个心里一沉,一楼客厅满地的的残血肉沫,地上赫然躺着一头脑袋被砍破的丧尸,那全身被砍得破破烂烂的皮肤散发着令人难忍的臭味,一把沾满了尸血尸液的菜刀泡在黑血里。
这户主人杀了闯入家门的丧尸!可人呢?我们小心的避开脚下的臭血尸液,四下看了一眼,这时,隐隐听到楼上的卧室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就象是有人被捂住了口鼻正在拼命挣扎发出的唔唔声。
楼上有人!我们三个迅速向二楼冲去,三个卧室门都关着,我们三人一人奔一个,将三个门全一把推开。
我推开那间里面空无一人,只听到金阳惊呼一声,“这谁干的?”
金阳正是负责最里面那个主卧,我俩赶快过去,被门内的情形震惊了。
一头身材高大的女性丧尸双爪被牢牢的绑在床头,双脚也被捆到了一起,更离谱的是它的口中塞满了毛巾,能看到毛巾的一角在它嘴里冒了出来,能把这么大一条毛巾塞进人的口中都不容易,真不晓得是如何塞进一头丧尸的口中的。
它正半卧在地上挣扎着,如灰白蜡丸般的眼珠翻起来瞪着我们,扭动得更加剧烈。
幽夜骂道:“这是谁这么变态?不杀了它绑在这里干什么?”一边说一边冲过去,用军刺扎进它的眼窝,解决了它。
这别墅里面已经看过没有其他人,之前是谁住在这里也不知道,如今这楼下一头死丧尸,楼上一头活丧尸,简直象个迷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对劲,”我低头观察这头女性丧尸说,“它不是水丧尸,你们看它身上,就是普通丧尸,而且,是变异不久的。”
“它手臂上有伤,这肉都翻开了。”金阳用军刺扒着那丧尸的胳膊说。
“它是被楼下那头闯进来的水丧尸咬伤的,然后变异了。可是,谁把它绑成这样的呢?”我猜测着。
“啊啊啊……”大床后面贴着窗台的衣柜里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这实在太突然了!我们正蹲在丧尸身边研究它,被这声音惊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有孩子!”我第一个绕过地上的丧尸尸体冲到衣柜前,这柜子是实木的,很结实,两扇对开的柜门被一个类似皮包背带的带子给捆了起来,还捆得很紧,我试着去解,解不开,一着急就用长刀将它割断,然后一把将柜门拉开。
一个被包得妥妥的婴儿正在柔软的被子上躺着,此刻正张着小嘴哭个不停,我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哄起,看包孩子的小包被是粉色的,这婴儿应该是个女孩儿。
“师姐,这床上有张纸。”幽夜眼尖,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几眼,表情变得很怪异,低头看看那头死透的丧尸,说:“你真伟大!”
“写的什么?给我看看。”我伸手抢过纸,这是个宣传画的背面,字迹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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