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苍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不但拿来一根藤条,还把棋盘也搬了过来。
“我想跟陛下对弈一局。”
“对弈?”楚青凰嗤笑,“就你那手破棋艺,确实不是找虐?”
“陛下不正好想虐我吗?”扶苍从善如流,“正好我许久没跟陛下对弈了,若输了,也能满足陛下的乐趣。”
楚青凰沉默片刻:“若是我输了呢?”
“陛下输了,就任由我为所欲为。”扶苍抿唇,答得毫不迟疑,“总之得有点彩头。”
楚青凰只考虑了一小会儿,觉得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
于是窗边摆开棋局,一整个半天两人就在对弈和吃干抹净、对弈和某种乐趣中度过。
扶苍输了三局,劲瘦的身躯上留下了一道道爱的印记,而楚青凰不知是故意失手还是真的意乱神迷,竟也难得在扶苍这个榆木的手下输了两局。
夫妻二人你来我往,尽情地享受着大好时光。
每每体会到狼崽子凶狠的霸道时,楚青凰都忍不住问他一句:“你不疼?”
“属下皮糙肉厚,陛下又不是不知道。”狼崽子闷笑,声音缱绻,“若这点疼都不能忍,大概该回炉重造了。”
刀山火海中练就出来的体质,别说藤条的力道,就是钢鞭酷刑也承受过不知多少,这点挠痒痒似的疼痛哪值得放在心上?
然而回想起曾经在暗影阁训练的那段地狱时光,仿佛离他早已久远,这会儿再回想起来,不知是不是被温软情意包围,扶苍竟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楚青凰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对你手软。”
“属下以前就说主子是个小仙女。”扶苍偏头看她一眼,嘴角噙着几分笑意,“虽然表面冷漠,实则温柔心软,狠不下心。”
此时楚青凰慵懒地斜倚床头,打量着扶苍这张精致俊美的脸:“扶苍,我想在你身上烙下一朵莲花。”
扶苍诧异:“莲花?”
陛下这是什么癖好?
要烙也是烙个凶兽什么的才符合他的身份嘛。
“烙在这里?”修长手指抚上扶苍敏感的腰间,“你是想在后腰印一个,还是想印在腹部?”
扶苍沉默了片刻,微微抬头:“只能印莲花?”
“你想印什么?”
“我想印暖暖的名字,这样可以宣示主权。”扶苍斟酌着提议,“我是属于暖暖的,把暖暖的名字印上,表示我这辈子只属于暖暖一个人。”
楚青凰想了想:“听起来也不错。”
“印在腹部吧,或者胸口也可以。”扶苍道,“这样每次……的时候,主子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名字。”
楚青凰挑眉:“每次什么的时候?”
扶苍轻咳一声,想了个比较唯美的说法:“共赴巫山云雨之时。”
楚青凰沉默片刻,有感而发:“曾经武力强悍心思单纯的狼崽子,彻底一去不复返了。”
“都是陛下教得好。”
“是吗?”楚青凰坐起身,拿过藤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决定好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