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殿门被推开。
风吹了进来,江月白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一般。
来人一身黑衣长袍,衣袖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头戴魔尊特有的冠冕?是魔尊?
江月白不由得抬头看向那人。
这一看,他就愣在那里了。
阿洛怎么穿着魔尊的衣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剑眉星目,一张脸俊逸非凡,薄唇微微勾起。
“师尊怎么还有力气?”
男人讥笑着开口。
“看来昨晚还是弟子不够努力,没有让师尊尽兴。”
江月白被石化。
啊?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他难道被关小黑屋了?
他虚弱的开口,“阿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无法呢?”
裴洛神色淡漠,蹲下身来,骨节修长的手捏着江月白的下颌。
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怎么?师尊对弟子不满意?想要越无法来伺候吗?”
男人语气冷得要凝出冰来。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是,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江月白的下颌被捏开,他虚弱的喘着粗气,能借着月光看见艳红的小舌。
裴洛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认识,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呢?
“不许分心。”
察觉到了江月白的分心,裴洛有些生气的加大了力气。
“疼……”
语调婉转柔美。
江月白轻呼出声。
他不由得红了脸颊,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语调?
裴洛的眼神肉眼可见的暗了暗了,他在疯狂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想把这白衣仙人狠狠的压倒在床上。
但是他控制住了。
他声音沙哑:“师尊怎么不在床上睡,地上凉。”
江月白:……
我他喵一来就躺在地上了,地上凉不凉他能不知道吗?
他忍着没有开口,害怕自己又发出那样让人羞耻的声音。
裴洛只好将他抱了起来。
很轻,不重。
或许他该给师尊补一补了,裴洛在心里想着。
床榻之上。
昨夜的荒唐已经被清理干净。被褥温暖,泛着淡淡的梅花香气。
江月白被裴洛放在了床上。
他立刻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个蝉蛹。
裴洛轻笑出声。
“师尊还是这么可爱,如今我们已经举办了合道大典,您已经是阿洛的魔后了,这次您再也逃不了。”
什么合道大典啊?什么魔后?
江月白满脑袋的黑线。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情况,阿洛也……
还是先别说话了。
不然他也不知道阿洛会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裴洛温柔的给江月白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只要师尊不要总想着逃走,阿洛会对您好的。”
江月白:……
好,他不说话,阿洛会自己说。
“要是逃了,我也有办法把您抓回来。”
江月白:……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