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坐在阶梯楼梯望的出神的时候,我的手机嗡嗡震动声响起。我低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见是林予给我打来的电话。
“筱筱,你在哪儿呢?”林予有些劳累的问着我。
“嗯...我在...我在教学楼门口的楼梯台阶上坐着呢,你结束了?”我显然没有从刚才的思绪中回来,声音带着伤感,很悲凉的感觉。
“好,那我马上下楼,你在原地等我吧。”
“嗯,好。”
林予很快提着他的手拿包就下来了,看见楼梯台阶上呆坐着的我,满眼伤感,他不知道我怎么了,明明从教室出来很是欢脱,就这么会儿没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林予走到我身边,即使他很是疑惑,但他并没有立即问我怎么了,而是温暖的牵着我的手,把坐着的我拉了起来,牵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一路牵着我去取车,然后他带我一起回家。我们走的就是刚才那父女俩走的那条路,他就像那位父亲牵着那个女孩那样一直牵着我的我手。即使这腊月寒冬,我从心底感到很是温暖。
到了家,我们吃过饭,又一起看了电视,这期间林予从没有问过我,任何关于刚才在学校,我为何会有那样伤感至极的神情。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我先去洗漱,我洗漱完继续坐在客厅看电视,然后他又进去洗漱,过会儿,他洗漱完出来了,坐到我旁边,搂着我肩膀,陪我继续看电视。
电视结束,我要起身回卧室睡觉,很是突然,林予从后面抱住了我,我停在了原地。
林予很是心疼的语气和我说:“筱筱,你...还好吗?”我一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回头看他:“啊?我好啊?”
林予看我这样更有些担心了:“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我从未见过你那样悲凉的眼神,你...刚刚在学校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我看着他有些怔愣,我以为他没看出我的情绪波动,是他太了解我还是我努力掩饰的释怀很是拙劣。正当我想这些的时候,林予不由分说的拥着我进了他的卧室,坐到了他的床上,再次拥我入怀,等着听我诉说着往事。
我知道我瞒不过他,我也不想瞒他,我就把我在学校等他的时候,看见的那对父女,和我想起了我和我父亲之间的往事,一一讲给了他听。当我再次和他讲述一遍时,那一幕幕景象再一次从脑海里浮现,我的悲凉伤感挡也挡不住的汹涌而来,不知何时我眼底已是一片湿润,眼角不自知的划过一滴泪痕。林予心头的把我紧紧搂入怀中,心疼的摸着我头,拍着我的后背,我的头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静默不语。
过了很久,我带着很是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林哥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以为我看的很开了。我一直认为当时我年幼,还不懂事,一切都后知后觉,冲击力小,要是换到现在我可能已经崩溃了。我认为我释怀了,可我发现,真的只是我认为而已。”
林予又曾见过我这样悲凉的一面,很是心疼的不行,“筱筱,我们的亲人只是去了一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但他们还是能够看到我们,生者的平安喜乐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告慰。你现在过得很好,很优秀,叔叔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筱筱,你现在还有我。”
“林予,谢谢你。”我很是认真的说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但我并不感觉有何不妥、或是突兀。
往事说了出来,有了倾听者,我渐渐的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我一直在林予的怀中,我们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这样的感觉不免让人想到一个词“相濡以沫”。据说很久以前有一种鱼,当天气干旱,河水干枯的时候,它们会用唾液来让彼此的身体保持湿润而不被太阳毒辣的光晒干。无论遇到任何困难时,都相互鼓励,不离不弃,我想这就是最好的爱情吧。
家长会结束,我们的寒假正式和我们拥抱。还有两周就是农历的新年--春节。我赖在林予这儿一周,这一周里我陪他处理学校的事情,老师们放假后,我又陪着他去公司,总是林予在哪,哪里就有我在后面跟着。妈妈已经知道我放假了,一直在催着问我什么时候去她那,买没买票,马上就过年了,我也知道我该动身去妈妈那了。我一直和妈妈找说辞,说是我放假要留在Q市一周,多写写作业什么的,我还没告诉妈妈,我和林予的关系,因为我还没想好我该怎么去说。没想到这一周过的太快了,不得不要和林予say?goodby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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