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实!嚯,这银枪,真亮!这双剑,真帅!这身锦袍,真帅!这青马,真骏!唉?我一个一天到晚啃书的理工科大学生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好!咦?居然还使的不赖!这,天胡开局啊。
难掩心中激动,当即骑着青马来回奔驰,时不时舞枪挥剑,好不快活。
哈哈哈!过瘾,过瘾呐,过瘾!
等等,公元219年,不就是建安二十四年吗?这是关羽水淹七军的那一年,也是吕蒙白衣渡江的那一年,也不知道现在打到什么位置了。说实话,汉末刘备集团一股理想主义的光辉所圈粉无数,我自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甚至推演过各个时期的季汉怎么翻盘,这是给我一次实践的机会?
只是,唉,不过区区一布衣,又该如何参与这场逐鹿之旅呢?
简单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糜芳守南郡,傅士仁守公安,关羽打到什么地步也不好说,想保下关羽,必须阻止吕蒙白衣渡江。可我如今并无一官半职,时间又如此紧张,又该如何解决呢?呃……不对,得先找到人烟,否则别说完成这一腔抱负,饿都得饿死。
想到此处,遂沿路拍马而行。
“起开!莫要挡道。”一个妙龄女声从远处传来。
自言自语:“嚯,看来我的听觉还是那么敏锐。”说着,快马加鞭寻着声音的方向赶。
“乒乒乓乓,哈!啊!”
一声亮喝伴随另一声难听的惨叫传来。咦,这女孩看来武艺不错,两下就解决了一个山匪。
“一起上!”又是一声喝令。
“忒!”那女子似乎并无惧色。
“莫管这小妮子,上!”
看来得跑快点了。又是一阵刀剑碰撞声后,已距其不过百余步之遥。只见几个匪徒正与中间那个骑着枣红马的年轻女子交战,那女子手持一把长柄大刀,乌黑的长发伴随一身绿袍,面对这群悍匪丝毫不惧,刀法刚劲有力,只是双拳难敌十手,更兼外面还围着十几个人,她未必能全身而退。
青年一骑杀去,挑翻一人,与那女子背靠背站立,场面再次陷入对峙。只是个照面,加上那把标志性的大刀,其心中便已有猜测:她可能就是关羽府上三小姐。
“多谢。”贼人环伺,女子也只得暂表谢意,并无其他动作。
青年并未回应,一枪刺死一人后,所有人默契的开启了第二次交锋。没有后顾之忧,加上骑马的优势,攻守易势,枪刺刀劈,近者莫能挡,很快打散那群山匪。
“呼!”青年翻身下马,哐的把枪立在地上,靠着马背休息。
“多谢啦”,丝毫没有疲惫之意的女声再次传来,“若非阁下相助,实恐难胜。”她下马作揖相谢,“吾姓关名凤,小字银屏,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云长公府上三小姐?难怪气魄如此。吾亦是凑巧路过,听闻金箔之声,特来相助。”对了,我叫啥来着?这个时代很少有两字之名,呃,算了,干脆想个有点气势的名字得了。“某复姓独孤,单名一个彻字,表字博研。”说着,收枪,缓缓牵着马,边走边聊。
关银屏看着这银铠银枪的青年,颇有种“此子非等闲之辈的感觉,遂问道:“喂,汝这般身手了得,观衣装亦非闲杂人等,不知是何处将领?”
“白身耳。”
“啊?”难掩心中的惊讶,“若以阁下武艺,若入家父帐下,必受赏识!”
独孤彻正自盘算怎么去告诉关羽要提防吕蒙,听她这么一说,立刻转念:对啊,这次再怎么说算帮了关公的亲女儿,有她引荐,只要能明说利害,此事不难。
关银屏见他许久不说话,遂问道“嗯,阁下是否怨小女礼数不周,怠慢了恩公?”
“啊?非也非也,郡主误会,”独孤彻赶忙接话,“方才心中有事耳,未曾责怪,未曾责怪。”
关银屏平日里在闺中不过舞刀弄枪,父亲又从来不让自己打仗,家仆总是对自己毕恭毕敬,两个哥哥也总拿自己当小妹妹看。如今见到个英武青年,本就多有好感,又见他言谈举止也不惧自己和父亲的名号,于是展颜一笑说:“恩公莫以郡主相称,唤我屏儿吧?”
嘿!这不就成了吗!赶忙接话:“哦?如此汝亦莫以恩公相唤,呼我表字即可。”
“哈哈哈哈”,二人均大笑,似乎都对这新认识的朋友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