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独孤彻也不可能就随意把自己这么交代在这里。观察多时后,即绕到北门方向,找了一套魏军士兵的盔甲换上。又把灰尘抹在脸上,隐去自己一切典型相貌后,大摇大摆的走进襄阳城。
襄阳城里还是一片死寂,零零散散几个士兵在空无一物的街头瞎溜达。见状,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过去。
“老杨,闻说将军新得一俘虏,还是女子。”
草!我心中怒道。
“老杨啊,闻说那女子被囚于牢中,不日将斩。”
“嘿,莫说老杨我见多识广,那小妞真俊,若能……,嘿嘿嘿。”
“老杨,那小妞即昨夜放火者,汝焉敢生此念头?”
“嘿嘿,说笑,说笑。”
……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越传越邪的虚假消息,独孤彻忍着手刃几人的欲望,决定想办法先进牢里确认一番。
独孤彻毕竟在襄阳守了几日,好歹清楚城中布局。遂隐于暗处,仔细盘算了一阵,又找了一些可能用到的物品,待得太阳西偏,才走向牢房。
“徐将军有令,提那女子出牢。”独孤彻压低声调,假扮徐晃部下传令道。
“可有将军手令?”狱卒并不开门,而是询问。
“手令在此。”独孤彻将手伸入衣甲,装模作样的摸索。却突然拔出两支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抹了两个看守的脖子,甚至都没让其叫出声。
偌大的襄阳城只有不到一万人,沉闷的黄昏让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独孤彻简单藏好两具尸体,找到钥匙,打开大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行不多时,又见到一个狱卒。独孤彻压低声调问道:“犯人何在?徐将军要人。”
“回大人,犯人在楼上西侧牢房。”
“嗯。”独孤彻怕言多必失,应一声后就自己上去。
越到里面,守卫肯定越谨慎,甚至可能徐晃吩咐过只许他亲自进入。独孤彻自知深入龙潭虎穴,不敢轻忽,已将一切都按最坏的打算考虑。
行至拐角处,蹑手蹑脚靠近后,独孤彻从视界死角看了一下状况:门口有两个士兵看守,他们虽不是高度警惕,但也绝对不是玩忽职守。
怎么才能不声不响的解决他俩呢?独孤彻再次观察四周,发现这层监牢是一个狭长的形状,遂向另一边扔了一小块石头,先行试探。
“谁!”一个狱卒警惕道。
“嗯?何事?”另一个狱卒似乎没有听到。
“有动静。”
“或为老鼠作祟?”
“吾去探查一番。”第一个狱卒说道。
窗外的残光照着狱卒的影子慢慢靠近,独孤彻紧握匕首,静静等待着一个时机。就在狱卒露头的一瞬间,独孤彻飞身一跃,直插其喉,又在另一个狱卒惊讶之际迅速扔出另一只匕首,在他叫出来之前将其了断。
见两个狱卒一并解决,独孤彻长出口气,把尸体拖到隔壁牢房,并又找到两把钥匙。
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不合时宜的打开,昏暗的牢房在残光下越发渗人,独孤彻将牢门关上,牢房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独孤彻尽量轻地走动,靠听觉辨别情况:房内还有一个呼吸声,时不时伴随着抽泣,大概在中间第二个房门位置。
“吾只求一死。”呼吸声的主人略带沙哑着说。
这绝望的声音让人心碎。
“嘘,屏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