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西荣从一棵树后面走出,看着肖文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
他从昨天开始跟踪肖文,一开始跟踪的太近,让敏感的肖文有所察觉。
于是他就改变策略,跟肖文拉开较远的距离。
昨天深夜,他又趁着夜色偷偷在肖文的越野车上装了定位器,然后才回去睡觉。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手机就收到定位器移动的提示。
他赶紧起床,开车一直跟到了紫岭公园。
当他看到肖文一个人的时候,略微有点惊讶。
一个大男人一早独自来公园干嘛?
还真是个奇葩。
牛西荣将最后一口面包送入嘴里,把包装和袋子随手丢在地上。
他和肖文保持一段距离,悄悄跟在后面。
他本来还在思考用什么办法将肖文引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好下手,没想到这家伙自寻死路,竟然自己跑来这种地方。
还真是天赐良机,看来这人的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时,牛西荣心里已经在想着,待会儿干掉肖文,去找赵天亮收了尾款后,去哪里嗨好呢?
七踩?
不不,要不去找个雏儿拿下第一滴血?
嘿嘿!
这主意不错!
他心里美滋滋,但是他却全然不知自己身后,一只戴着黑戒、苍老干枯好似铁钩的手正在朝他的肩膀抓去。
……
嗯?
肖文感到后面似有动静,回头看了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肖文摸了摸单肩包,也许是和它有关吧!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一个身怀巨款的乡巴佬走在大街上,一阵风吹草动都觉得有刁民要来害“朕”,抢“朕”的巨款。
算了,就这吧!
肖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站的地方正好是一块空地,倒是挺适合练习的。
于是,他将手上拎着的两瓶水找了一棵树挂在它的树枝上。
虽然背着单肩包可能会给法术的练习带来一些不便,不过出于安全考虑,他并没有拿下来挂树上。
他先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热身运动,然后开始回想起昨晚的成功经验开始练习法术“流风”。
……
在离肖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陈依雯亦在练习着法术。
不过她对这个法术似乎是理解得不够透彻,施展起来总是不尽如人意。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陈依雯挠挠头,“难道要回去请教蔡伯?不不,万一他告诉爷爷怎么办?那我还不被骂死!算了,我自己再研究研究。我就不信,以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瓜会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法术!”
……
前面说过,紫岭山的山腰暂时是处于待开发阶段的,人比较少,而有些人就是喜欢人少的地方。
比如说那些瘾君子!
即使世界遭受了大灾难,只要世界没毁灭,这些瘾君子就总是存在于太阳的阴影之下。
梁克壮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瘾君子,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吸就吸,不想吸就不吸。
现在之所以和身边这两个朋友来紫岭公园吸,完全就是因为无聊找点刺激罢了。
他旁边正吸着的那两人的粉,还是他搞来给这两人的。
原本像哈巴狗一样的两人在吸完粉后,话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吹起牛来能把牛直接吹上天。
“梁少,不是我吹。看见没?”其中一个人指着一棵高约十来米,树干笔直的树道:“只要给我十秒钟,我能爬到那树叉子上面,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另外一个人质疑道:“就你这马骝精,瘦得似条竹竿一样。那树叉子离地面大概起码有八九米,你爬得了上去?”
“你不信?”
“我不信!”
“梁少,你信不信?”
“你要是现在能爬上去,我就信!”梁克壮道。
“好!既然梁少不信,那我就献丑了!”
说罢,这人就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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